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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2007

廖碧兒首‥《實情》

早幾天因為突然好掛住一首舊歌,Lisa Loeb的 Stay ,便上netflix看了《不朽真情》(Reality Bites),見雲露娜維達咁型拿個紙袋塞啲衫就走去追呀Ethan Hawke,好想有樣學樣,便在家找來個銅鑼灣么鳳膠袋,用來裝我部DSLR相機和銀包,立即覺得自己型晒。不過實情是,跟得梁生去旅行,就預咗離瀟灑二字十八萬七千里遠。拜託,他帶了兩隻保暖壺去,準備在路上沖香片飲。我那雲露娜維達好型的幻想變成了兩個老頭,穿著hoodie和sweatpants再加對厚綿襪,飲住茶向住夕陽進發,wii晒。

錯錯錯

爸舖頭裝修,找人來畫幅壁畫。爸老婆電郵來相片標題寫住「^^不過你可能唔鍾意!」,哇,梗係啦。我想像不了我爸平日男版亦舒女主角般白衣白褲白皮converse的在這壁畫前走來走去囉。

明天起程

明天起程喇我,今天還在工作,想得頭痛後來才知道只有自己在白緊張,下次,下次我必定會學乖,事要慢慢做,話要慢慢講。旅行事宜未準備妥當,萬一什麼帶漏了,十多天在車上叫天不應叫地不聞都幾麻煩。廁紙要帶得多,還有面紙、濕紙巾。枕頭和毛毯少不了,帶多對厚襪和手襪不要被冷天氣凍壞才好。iPod裡的電台節目足有八天之多,不過今次旅程少了梁老太在嘩嘩叫,鬼故不敢聽太多了,上次教訓知道路上不適合聽廣播劇,所以音樂節目佔多數,余宜發,最喜歡他,當然還要有翁靜晶《危險人物》和軟硬《老人院時間》。梁生send來了個 網頁 (別忘記你的牙刷)列出所有出門要帶的東西,好用,還有得自選去多少天那種旅行計算不同需要,後來才發現它竟然上來《時代週刊》十大網頁。另,租來的PT Cruiser乘客位前面的手套櫃桶(glove compartment)上有一大條粗手柄,坐上去就忍不住抓緊扮玩過山車,看來足夠讓我玩足全程。當然還有在車窗逐隻腳趾印腳印,這個不能不玩,期待。不過好像作喉嚨痛,喝汽水喝多了這幾天,曳。明年見啦。

女人手藝

昨天晚上是我這個月以來第一次在家下廚弄有湯有餸的晚餐,飯後聽見梁生跟我道謝說終於有餐屋企飯吃我不是不感到歉意的。晚上我也就主動替梁生按摩一下,他邊怪叫痛邊喊,周醫師周醫師我哪裡有問題呀。不講不知,除了入得廚房,我還有一樣鮮為人知的女人撚手手藝—按摩。初戀男友十年前每次打完籃球也會冤鬼地叫我幫他按背,好像是那時候第一次聽見別人問我是否學過按摩。直到最近期連梁老生也問我是否學過,差點我便忍不住答,係呀,你個仔個女朋友以前在芬蘭浴工作替不少背脊紋了米老鼠的老細按背所以現在手勢咁好囉。其實每次遇上這種「讚美」我也不知會想到哪裡去,我寡聞不知道哪有正當少女人家除了醫療需要走去學按摩囉,我只知我按得好其中最大原因是我天生手指拗出唔拗入,大姆指可以向外屈成四十五度角。有時候我工作學業做得累了,也就想懶惰,叫梁生不如你娶我啦,我每天去上課學烹飪和按摩,你放工回來好好服侍你吖?不過他每次都好像比我還熟悉我自己地一副啋我都傻樣子。其實要我留在家天天光做這些女人仔手藝我又怎會滿足怎會快樂呢,但人心是軟弱的,夜深人靜寫功課那把惡魔聲音總會浮起,咁辛苦,嫁咗去啦。唉。我邊按邊告訴梁生,你腳踝這裡痛是因為鞋子承托力不夠支撐你整個人重量,梁生問係咪真嫁,我悔氣答我點知嗟,你俾錢我去上堂學按摩我咪知囉。

Shakespeare & Company

寫了足足五個小時歐遊記也還未寫到西班牙,原來,不知不覺這已經是四個多月前的事了。這個週末我便要出發橫跨美國之旅,從三藩市駛車到邁阿密,所以好想先記下歐洲的一點點。不過有許多的感覺用文字又轉述不來。照片是Shakespeare & Company裡在眠的一隻黑貓,不過我還沒看過什麼日出之前日落之後,也沒有到過香榭麗舍大道的路易維登,不知道大劉邂逅紅顏九百九十八號的地方樣子如何。巴黎到最後,仍然是徹徹底底我的巴黎,浸在藝術史大海裡的巴黎。好了,我想我要去睡了。

同胞@香榭麗舍大道

因為啲人囉,返屋企最尾班車幾點都唔知,仲睇乜鬼李察基爾,搞到要流浪巴黎街頭到天光。從巴黎第一圈右邊步行到左邊,見橋便過從左岸走到右岸再走回左岸,兩點三睇住巴黎鐵塔熄燈,五點九睇住凱旋門熄燈。可憐我著住件中袖針織凍到癡咗線又流血流到吧吧聲,要陪你這些新文藝少女癲(不過原來巴黎晚上非常安全,如果在紐約這樣行法實俾人老笠分屍餵白鴿)。最後竟然去了凱旋門睇日出。 不過真係要講聲多謝,moment of the year呀,啜。

Cinéma en plein air

去到巴黎新浪潮之地就當然要扮文藝去看部電影啦,知道夏天他們有戶外電影節(Cinéma en plein air au Parc Villette),便拉了雙宜去同看《風月俏佳人》。話雖是八月,不過當晚其實冷得騰騰震,我們像二次大戰難民領了木摺椅和大毛顫便找個位置吃超美式的比薩和汽水。好不容易終於等到天全黑,大概近十點了,電影才開始播放(電影前的廣告還是賣連治的《雙峰》DVD)。我們兩個含苞少女對住螢幕大呼少叫呀理察的貌美,邊幻想自己終有一天飛上枝頭(而好巧合地我們二人也如願以嘗,嘢!),完全不知道後來發生事情的嚴重。待續。

Giverny

講開莫奈,不能不也講講他在Giverny的家。比起無數晚年潦倒的畫家,莫奈理財有道,能在巴黎近郊置一間房子,還建了那聞名的荷花池繼續作畫。看着天上的雲在荷花池打了無數的倒影,也就不難明白莫奈荷花畫裡抽象的筆觸。 莫奈家裡牆上掛着許多日本浮世繪版畫,我邊參觀邊在想它們的真假,以一張北斎(Hokusai)版畫,現在佳士得(Christie's)估價三千歐,那如果我一拳幹掉那法國警衛搶掠那過百張的版畫究竟值幾多錢呢?該燴,在那漫天花木美麗的小鎮Giverny想的竟然是這些。

Marie de' Medici

這張是我跟雙宜在盧森堡公園拍的,當時鳥語花香風景怡人,怎想到不到半年後我便要讀呀路易八世的母后如何為爭取權力被人流放這裡,如何叫了法蘭德斯籍的魯本斯(Rubens)畫了一系列政治油畫 Marie de' Medici cycle 掛在盧森堡宮裡,現在想起也想講粗口(光是看維基爆長的解述便知道整件事有多痛苦)。

Les Nymphéas

在巴黎跑藝術館跑到腳軟,因為時間根本不容許每間都走一(甚至數)趟,所以唯有精挑細選,選些唔去會死的。比起羅浮宮,就近的 Musée de l’Orangerie 就比較冷門(你看畫作前不是擠滿一大堆人就知道)。這間橙園藝術館地方小,不過卻展出莫奈生命最後期已經患上白內障時作的系列Les Nymphéas。我專程看它是因為我認為這系列畫會為我對隨它以後的藝史發展帶來更有實物質感的認識。 莫奈早在康丁斯基(Kandinsky)創造純抽象畫前已經在他的荷花畫作表現抽象筆觸,但究竟是如何的抽象,就真的要我們把鼻頭靠到差不多要碰到油畫布上才真正了解。下圖的鬼佬留白便是最佳例子。

Basilique Saint-Denis

從前讀過 Abbot Suger 寫關於設計監督 Basilique Saint-Denis 的文章,便一直等待有一天能夠親身探訪一下這座最早期的歌德式教堂。到過了便明白他當初為何這麼堅持採用大量彩色玻璃為朝聖者帶來如達天堂的感覺。 我拍不到這麼漂亮的照片,兩張也是雙宜拍的。

Auvers-sur-Oise

法國之旅,終於一嘗心願去了探望梵高,終於去了他度過生命最後兩個月的Auvers-sur-Oise。走過他踏足過的麥田 上 ,走到他的墓碑前,我心情是複雜的,要不是友人在身旁,我大概會哭起上來。他甚至不是我最喜愛的畫家,只是他赤裸裸的作畫教曉了我們,至少我,一些生命裡非常重要的東西。而這些東西,又會跟隨我一輩子,直到我跟他一樣,長埋在土地裡。 « Pourquoi, me dis-je, les points lumineux dans le firmament nous seraient-ils moins accessibles que les points noirs sur la carte de la France? Si nous prenons le train pour nous rendre à Tarascon ou à Rouen, nous prenons la mort pour allez dans une étoile . » - Vincent Van Gogh 重讀他寫的這篇,與其話每人心中都有一座斷背山,我認為,每人心中應該有個梵高。

Ravioli Aux Crevettes

無呀,其實我在巴黎有專程走去唐人街看看他們有沒有牌匾的,不過只找到了法國燒賣和蝦餃。看那樣子,要是我住巴黎,可能週日要自己動手造蝦餃了。 最後在超市買了份報紙回去(順便去比菜價:巴黎的肉貴到得人驚),見雙宜有在廁所讀我便偷偷開心,知道她餓中文字。又儲多本海外 東周 。

葡萄牙葡撻

里斯本之旅不得不寫的便是葡撻,正宗的葡撻。在到埗之前已經知道要必訪這間葡撻發源地,Pastéis de Belém。 店 子開在里斯本較偏遠的一邊,不過里市本來就小,從下城坐電車十數分鐘已經到達。而且根本不用找路,因為遠遠已經可以見到店外長長的人龍。這餅店裝潢是典型的舊葡式,瓷磚配白牙色牆,收銀處兩旁的大櫃全是一枝枝的砵酒。 找到位置坐下立刻來兩客 Pastel de nata ,熱騰騰的擺上手,也理不得葡萄牙習俗食前要灑上的糖霜和肉桂粉,哇,外皮脆得全掉在嘴邊,裡頭的奶油香濃柔滑,好吃好吃。翻過來看撻皮,那一層層左搭右搭像中菜鳥巢的皮,令人驚嘆這麼細小的甜品所講求的手藝。最後我買了八件,分了兩件給泰國旅伴,留了一件給在巴黎的雙宜,帶五件回美國給梁生。 你問我,與澳門的安德魯餅 店 比,誰的較好吃?嗯,真的各有各好,葡萄牙的西式吃得多比較膩,不過安德魯就真的做不到那種皮了。 Rua de Belém n° 84 a 92 1300 -85 Lisboa

feijão maduro

無呀,在里斯本我有扮《蔡瀾逛菜欄》囉。

vinhos verdes

在馬德里旅宿遇上一個跟我同機去里斯本的泰國女孩,那時候旅宿的接待告訴我們,葡萄牙有種酒,叫綠酒,全世界也喝不到,到那邊記住要試試。我們到達里斯本當晚,便在露天餐廳,叫了一瓶(我還老套地點了海鮮 飯 (邊吃邊掛念潮州蠔仔粥)和蔬菜 湯 )。一試,唓。味道跟普通白酒實在談不上有分別,而且顏色根本一點也不綠(你會罵我要喝綠色的酒飲苦艾吖笨)。幸好當晚有里斯本那些緊貼在一起的老舊大樓為我們增添氣氛。

回家2

現在的學校真漂亮,除了早晚比較涼,白天太陽在的時候街上還是有許多穿短袖薄衣的人。路旁的橡樹開得一天一地深深淺淺的紅葉,校園另一邊的紅杉樹夜裡還傳出一陣香氣。新聞部設在六樓,露台正好對住整個三藩市海灣,是同時看得見金門橋和海灣大橋的一個地方。天氣好的日子還能夠清晰地看見三藩市金融區大樓的剪影,及旁邊屋侖的貨櫃碼頭。日要落下來的時候露台那畫面怎樣形容給你們聽?貨櫃碼頭一盞盞的大光燈已經開亮,泛起藍白一片,在那被太陽打得橙紅的一面如鏡的海灣成了最完美的對比。我的心情就像被塗上這些顏色,感動起來,不賴呀如果以後可以如是有空看日落。樓下街上有在踏單車趕路的學生,那唱片咖啡店外總會坐着幾檯人。另一邊是歌劇院,從落地玻璃窗能看到人們在走出走入準備當晚的表演。旁邊是一排排的橡樹,間隔地露出兩間教堂的仿歌式塔尖。昨天溫習溫到腦閉塞,我拿着一杯水走出露台,從六樓逐少倒落到地上的花園。水一離開杯,化成無數的水珠,比較重的水珠原來會追上本來在前的,然後就像女人要爆發的眼淚,一把子散開起來。我看得過份入神,突然感到天旋地轉,一時間不知道自己在哪裡。 在葡萄牙機場我曾看過探索頻道講述屋侖的貨櫃碼頭,原來它每天也在不知情下把世界各地的生物品種帶來灣區,直接影響我們本土生物發展。其實我,又何嘗不是外來的一員。

回家1

學期末,禮拜天,乘火車回學校,好多的學生挽着大包小包又拉又拖的準備去機場。回家快樂的氣氛很易感染人。別人問我,要回家嗎?我說很複雜,答不上來呢。其實也不太知道家在那裡,別人便會打完場,許多從東岸過來的學生聖誕假期也不會回家,太遠了一點。但我的家在更遠的地方呀。但我的家又比他們全部的都要近。明白嗎?

等天收

藝史筆記寫得像小學生練字。其實是有段時間常常在課上打瞌睡,手有手在抄教授的話,眼睛有眼睛與眼皮的鬥爭。現在複習是完全看不明白那手字的了,簡單講句,可以話係等天收,或者等死。

藝史在我血裡

今日終於下載了常常聽說的ZBrush來玩,好像蠻易用,希望在聖誕假期間學成。當然,要捱得到聖誕才行,這個星期進入最後沖廁階段,努力。 ZBrush下胡亂左按右按第一製成品,出來有點像達利的太空長頸鹿大笨 象 ,呵。好,繼續寫文。

GO BEARS!

明天是一年一度的大賽( Big Game )—柏大大鬥史大美式足球賽。今年是第一百一十年,雖然我們已經連續五年擊敗史大,不過今天上班另一個在史大上學的實習仍然死雞撐飯蓋話以一百一十個球賽計算他們仍然領先我們十一場。每年大賽前夕史大會舉行一個叫 Gaieties 的戲劇來諷刺我們柏大,而柏大則會舉行營火會把樹木燒清光(因為史大球隊標記是一棵樹)。光是看看這兩個項目已經不難知道那一間大學是書獃子讀的那一間是既有精力又活潑可愛的 人 讀的囉。曾經有人跟我說,史大的校標是顆樹?但熊(柏大校標)不是常在樹旁痾尿嗎?我回家把這告訴梁生取笑他,他竟然話只有無人教的熊才會隨處小便囉,哼。不過不管怎樣,大賽結果真的很難預測,因為今年大學美式球賽實在過份出人意表,看看史大那些弱雞竟然可以打贏南加大便知道了。 GO BEARS!!!!!!! 1938年大賽海報圖片轉自wikipedia。差點忘了要貼這個上來,1982年,被稱為大學美式足球史上最難忘的球賽—The Play,柏大在球賽最後四秒得分扭轉局勢取得勝利。 BEARS!!!!!!!

多勞實會得

這麼多年仍然會不時找這首歌出來聽聽振奮一下,將個「窮」字換做「渣」字便是我的寫照了。動畫公司那裡在我生日那天跟我延長實習期到五月,但我究竟能否兼顧工作及學校各方面呢?個多月後的編排現在已經感到無比壓力,是時候狠狠的大哭一場,不過要先寫好功課才有空。下學期將會讀科中藝史研討班,本來一早鋪好路打算死lur這個在中藝史界也頗知名的教授讓我跟她寫研究,而且要她為我寫封推薦信好讓我去投考全球最大的博物館系統—史密森尼博物館( Smithsonian )裡有全世界最好中國畫收藏之一的弗里爾畫廊( Freer and Sackler )的暑期實習。這計劃現在可以說出來不用怕小氣,因為我慢慢明白過來我能力範圍包容不了我的野心。所以,唯有,見步上步憑我腳瓜,運,勁,上。

照燒汁炒雜菌翠玉瓜

打邊爐又剩下大量雜菌,不想開焗爐弄芝士雜菌 焗 菠菜,蔥蒜 炒 又略嫌單調,見冰箱還有條翠玉瓜(原來zucchini港譯翠玉瓜,不是什麼意大利青瓜),便拿來同炒。上回已經試過用XO醬 炒 ,今次便試試用照燒汁。翠玉瓜洗淨留皮切片待用。雜菌切片,加油鹽汆水隔乾待用。蒜粒、乾蔥及薑片起鑊,先下翠玉瓜(及白蘑菇)炒至金黃,再下雜菌,倒入一湯匙照燒汁及少許老抽兜炒,埋玻璃獻,糖、鹽調味即成。

cranberry sauce

吃火雞又怎能夠少了cranberry sauce呢?梁生早買了一大袋新鮮小紅莓,洗淨後倒入煮溶了的冰糖水(鬼佬是用白糖啦),慢火煮至變糊,加入少許肉桂粉便成。這個自製的比街外罐頭死甜的好得多了。

南瓜忌廉湯

今年感恩節晚餐會延遲一天舉行,不過梁生已經把一切準備妥當。他把新鮮買回來兩款不同的南瓜(squash)塗滿牛油、鹽及胡椒放入烤爐三十分鐘中大火烘至軟身後,用匙羹把瓜肉挖出放入攪拌器打至變蓉,再加入雞湯和少許薑蓉先煮開。洋蔥粒和煙肉粒(我們用打邊爐剩下的黑豚肥肉)煎至金香,同樣放入攪拌器打至蓉,倒入瓜湯裡混入奶油同煮約十五分鐘,最後落鹽、咖哩粉及肉豆蔻香料(nutmeg)調味即成。

今俗雜佩稱荷包

都說我們柏大的亞研院厲害(剛發現原來全美排名 第一 ),每次探訪他們的圖書館我便感到萬二分慶幸,有這麼多有心人一同建設了這麼完善的設施供學生們免費使用。畢業了後,其中一樣我會掛念得要死的必然是學校的二十七間專門圖書館。最近中藝史班在做一個好玩的功課,我選了題目城市風俗手卷。描繪城市的畫本來已經不多,最經典及為人熟悉的便是早前夏天在香港藝術館展覽過的北宋《清明上河圖》。我從那裡出發,在學校圖書館找了一本一九六二年出版的《張擇端清明上河圖研究》,你們在香港的可能覺得才數十年的書本比比皆是,不過四十多年前的美國哪來現在的中國熱?六十年代我們學校正剛發起言論自由 運動 ,在民主歷史建立了個不朽的里程碑。原來在那火紅年代,女人為解放燒胸罩的同時我們的亞研科已經悄悄地整立起來。後來我在圖書館找來一本《老北京的三百六十五行》好研究人物描畫,裡頭指引到清朝的一本《太平歡樂圖》,又竟然被我在圖書館裡找到,還是製成線裝冊放在函裡那種,好玩。讓我在美國也能一嘗在香港般找資料寫研究的滋味,柏大亞研館,多謝啦。

茄汁粟米豬扒

冰箱還餘下大半杯粟米蓉,又不能用它弄魚塊,便做了這個。豬扒參照這 篇 做事前準備,用糖、麻油、生抽、生粉、水及生油醃過三十分鐘。蒜頭下鑊大火把豬扒煎至兩邊金黃(並不要熟),倒入用茄汁兩湯匙、糖半湯匙、喼汁、生粉及水各少許做的醬料,再加入罐頭粟米蓉,轉小火上蓋焗煮數分鐘至豬扒全熟即成。這味道叫人懷念,現在也很難在街外吃到這個小朋友口味(又酸又甜又粟米)的菜了。

咖哩豆腐

梁老太從港寄來了幾十包中藥粉給梁生吃,所以梁生未來這個月也要戒口,不能吃雞蛋、海鮮包括魚、牛、蘿蔔等等,其實即是什麼也不能吃。今晚終於有時間下廚,簡直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唯有讀在圖書館借十多年前博益出版的李曾鵬展的《快脆食譜》找靈感。 瘦肉剁碎略醃。豆腐切粒,放入開水煮數分鐘撈起隔水備用。蒜蓉、磨碎豆豉及咖哩粉兩茶匙下鑊爆香,下瘦肉兜炒,倒入雞湯及清水,埋玻璃獻,煮至汁濃,便把豆腐回鑊,即成。

《志在設計》

香港電台的《志在設計—海外華人設計師系列》訪問許誠毅的那一 集 ,拍下了不少我平日工作的動畫公司的片段,飯堂啦,黑媽媽的環境啦,我們用的程式啦,還可以看一下許誠毅的家,有興趣就看看吧。可能因為對前路茫茫的不安有一點身同感受,覺得這集特別好看(原來他真的是做朱古力奶廣告打韆鞦那個版本,我無 火羅 到呀)。

心想事成

向後走一步回想這幾年,其實可以用四個字來做總括,「心想事成」。入讀柏大後,我說我想除了讀藝術史外,還讀美術,主修兩科可能太吃力了,當時心裡已經打定輸數,最後竟然又讓我以不錯的成績做到。後來我把目標鎖在課外活動上,才不要光做書呆子沒有真正參與什麼,便投考學校裡有超過一百多年歷史的學生獨立經營 報紙 ,當時心想如果可以在畢業前升到做助理設計編輯便好了,怎料在短短一年間以最少年資上位,下個學期將升做設計編輯。然後我就想,既然讀得藝術史,如果可以在藝術館找個 實習 來做,既可以滿足一下虛榮心之餘亦可以賺個工作經驗以便日後擠入藝館界,又給我如願找到。藝館做完我心思思想在美術方面發展一下,見自己好像對電腦藝術興趣最濃厚,便膽粗粗去投考動畫 公司 ,然後完全出乎意料之外投考成功。這些年其實也沒有特別努力,只是看到自己想要的,便伸手去拿。漸漸我便明白到念力的重要,看到覺得遙不可及的事,不要被嚇倒,未試過又怎可能先打沉自己,要相信自己是做到的。最怕的,只是自己沒有想要的東西。我已經有計劃把餘下的幾個月大學生涯做到最好,唔理三七二十一也要當自己一定會成功地出擊,做到了後再在這裡跟你們分享吧。

女‧殺‧手

我媽灌輸給我的九百幾樣謬論當中,其中一樣是「你最大的武器是你的酒渦,同你媽咪我一樣」。老實講,塊面兩邊有個凹位,有幾靚呢?不過這些是口味問題吧,好像十年前呀亞姐宮雪花也去整容做人造酒渦啦。雖然我那時候一貫當我媽發噏瘋,不過現在不得不認同她,酒渦,就算不是最大武器,也是一個強大的武器。而我臉上另一最多人讚的部位,牙齒(其實即是婉轉話五官讚唔落),「又齊又白」,連同我孖酒渦,笑起上來殺傷力好強勁嫁。 附上童年照乙張題名為阿媽教我咇嘴笑。講完,我繼續去烚熟喇。(天生一副好身手,智勇雙全膽又壯,生平嫉惡更如仇,專與 強梁 相爭鬥‥)

意大利瓜炒魚片

意大利瓜(zucchini)味道固然好,不過要融入中菜就真的幾頭痕。這個菜是從某次吃中式自助餐學回來的,簡單好吃,梁生叫安哥了幾次。魚餅切片,意大利瓜留皮滾刀切塊,蟹柳汆水過冷河切段。蒜頭、紅蔥頭及薑片一同下鑊爆香,加入魚片煎至金黃,下意大利瓜同炒,攢雞湯數湯匙去青味,最後下蟹柳,灑上蔥白,糖鹽調味,埋個蠔油獻即成。 新買的這種蟹柳染色過度兼不易變型,變相令這菜更加像在街外餐館吃到的。-_-

走好運三

最近跟梁生的感情不是很好。因為我常常返夜,弄得我不單止沒有時間煮飯,連我們二人正經吃個飯的時間也沒有,溝通時間少了,到了週末也變得沒有什麼話說。我這才發現,原來我們的關係是靠飲飲食食來維繫的,真是基本原始得緊要。前幾天大家一五一十講清楚,當然弄得梨花帶雨嗦嗦嗦,總算說明心意。例如他不喜歡我常常在這裡講他,其實也對,有真的那個人不去好好愛,日對夜對住部電腦得把口又有何用。然後我們終於開始計劃聖誕假期的cross country road trip(又一樣死前百件事off the list),從三藩市駛到邁阿密,我們之間的話題又再源源不絕的湧回來。都說,生活就是磨人,我們就差點被它磨光光。 最後,另一感恩,說出來又會被你們話我曬命。我這篇是一邊吃梁生為我煮的腐竹糖水一邊打的,呵呵呵。天氣乾燥,呷一口滑滑的腐竹,正!唔講啦,梁生還煲了清補涼,去飲湯喇我。

走好運二

我常常會抱怨為什麼我要經歷我經歷過的,為什麼我現在的一切都好像比其他人用力一倍才得到的。我一直都不懂得去感恩。直到早前,我才想起一件事。在紐約讀中學時我常不設實際的幻想如何可以離開紐約遠走高飛,因為嚮往藍天白雲,想出了一條方案:中學畢業後先到夏威夷讀兩年大學,再轉校到當時調查過後知道排名不錯的加大聖地牙哥。最後中學畢業走了一條截然不同的路,這個夢想也就隨之淡去。輾轉過了好多年,我竟然真的在加州定居下來,還考入了加大裡比聖地牙哥還要好的柏記。當年那個夢想方案我本來已經忘得一乾二淨,幸好記起來,要不然我便不會知道,原來我現在擁有的,跟我從前渴望的已經如此接近。原來在我不知不覺間,我已經成為了我從前想成為的人。怎樣的人?膚淺得要命的我當然想成為一個從高尚學府出來有知識有氣質週遊列國的藝術家啦。雖然我自知只是高尚學府的牛尾,無知識無氣質更加不是什麼藝術家,不過接近囉,你哋話係咪? 每日一感恩,上頭我一直放在flickr的照片被網上旅遊書藉 Schmap 選中入最後挑選階段,收入他們新一版介紹布魯塞爾一書裡。雖然還未選中,不過我當自己中了獎啦,多謝!多謝!真的哦,沒有什麼比Brughel更能代表Royal Museums of Fine Arts of Belgium吧?相中右邊的還是被稱為他最佳作之一的Landscape with the Fall of Icarus呀。其實我自己也十分喜歡這張照片,藝術館裡盡是幽默。

走好運

還有大概一個月,我的動畫實習便要完結了,現在想起來已經感到萬分的不捨。在這裡工作過後我清楚知道自己需要一份能夠讓我每天也去解決問題挑戰自己,能夠帶給我莫大滿足的工作。誰要在一個讓自己感到聰明絕頂的地方工作呢?這只代表我沒有在學習新事物罷。我希望身邊都是有朝氣又常常讓我以為自己是白癡的同事,大家一起work hard,play harder。 今天我感到快樂,因為我那支從《 馬二 》拷貝出來的唇膏終於弄好,是我生的,當然漂亮。差點沒感動得要哭出來,臨放工卻不知道那裡出錯,有數個步驟不見了。扯甩了數條頭髮,想起部門同事叫我深呼吸,也就拿起書包放工去,沒有解決不了的事,下一次回去再做過。這間公司原來強大得把我一貫的小事化大大事化末日的應對手法完全扭轉過來,我現在才明白,這樣,跌跌撞撞的,才是最好玩。 那麼你說,畢業後投考這間公司囉你說得這麼好。問題是,這間公司唯一會聘請剛從大學畢業出來的人便是經他們的outreach program,而這個program運作形式與日片《大逃殺》類同,就算畢加索突然翻生來幫我做portfolio讓我有幸成功考獲入program,以我的電腦技術,我也只是電影裡那個抽得鑊蓋的女生囉。這半年期program裡的五個男生,全是計算機科學碩士高材生,例如有個六尺高是 啡啡 大學冰上曲棍球隊的。我每次見這五個人都是像駭客般坐在電腦前,螢光幕在他們臉上反射着綠光。自問我這等婦孺,也不知道捱不捱得過這種大逃殺。 不過無論如何,我在這實習的得著實在非常多。而且我走好運,有台灣實習一直在旁照顧住,帶挈我認識了一大堆把我當小妹的同事,做自己習作的時候遇上問題,送個網上短訊他們便立即為我解答。意外收獲是國語說得好了。當然,凡事也有兩面,這個實習害得我在這短短兩個月深了至少一百度近視。因為要迎合電影院效果,公司裡從事製作的部門通通一律不開燈,我每次也要摸黑哄個頭埋螢幕近視唔深就假。還有,就是現在唔係太想返學囉。差點忘了,還有就是經公司思樂冰和朱古力強烈攻擊下我已經多月不敢上磅。

維也納手指

近來工作開始忙,現在晚上累得要死也捨不得上床睡,想爭取多點時間玩樂。剛剛再看第十萬次零四年夏天和梁生第一次到歐洲旅行的照片,然後我發現維也納的人都好像不懂得怎樣用相機。 不過這兩張照片的重點是:你看看我們那時候多麼瘦!梁生是有下巴的!我是有鎖骨的!現在我們已經因為多年來過份好食好住賤肉橫生大了兩個碼。

風險、犧牲、選擇

梁生有對在他大學年代已經認識的情侶朋友,女的皮膚白晢身材標青,是我香港中學的學姐,男的除了高大外基本上是一名電車男,是梁生香港中學的學兄。女的當年碩士考入了長春藤康內爾大學,不過為了男友竟然有長春藤不讀,走去就近的聖克拉拉大學讀了個學位算數。我那時候非常震驚,心裡想,如果換轉是我,我一定死都仆去紐約不回頭,怎可能為了男友放棄大好前程?或許因為我終於知道康內爾碩士不算難考入,至少梁生身邊幾位朋友也相繼考入了讀MBA,學姐當年的選擇現在於我來講變得非常合理。其實沒有人比自己更能夠清楚衡量生活裡不同目標的重要性,學業事業固然重要,但是不是在首位自己心中有數。不要嫌我說得露骨,我問過自己,如果讓我在最好的學校畢業,擁有了帶來名利的事業,但要我孤身一人,我想我是情願不要的。既然現在身邊的那個人已經很好,那麼不入讀康內爾其實不是什麼犧牲,而是一個選擇。如果遲些因為其他問題而始終不能繼續走下去是一回事,但在能力範圍內我不要為這段關係添風險。 現在是報讀碩士博士的時候,今天藝史同學告訴我她會投考哈佛,普林斯頓的藝史課程雖然好,不過她不喜歡那裡的環境,我忍不住笑了出來,說無論我喜歡不喜歡普林斯頓也不會考慮我的了,同學仔竟然一臉正經的跟我講,你說什麼,當然普林斯頓會考慮你。好感動,對,不要妄自菲薄,美國沒有什麼好,就是學校提供的機會最好。自己有幾多料我自己知,如果報考可以考得入那幾間我都大概有個譜,而我亦知道我想讀的學校沒有一間在方圓百里之內。哎,這樣寫又會被梁生責罵,他定會說你要去那裡便去那裡,不要把我拖落水。不過,我現在沒有打算報考文科碩士,來年二月或許會投考數間藝院(MFA),但最後畢業應該會先出來找些工作量不算大的半職工(大概是藝術館工作吧)儲個錢,好好考個GRE和工餘讀畢我那兩年德文和兩年化學,再去試試投考藝術品修補課程。機會是微的沒錯,門檻高不可攀,競爭的人實在多,不過也有成功的個案,就像學校藝史部從前的幹事,柏大畢業了後留在學校打工兩年不到,終於考上了哥倫比亞的古建築修復課程(哥大藝史全美第一)。要是到最後真的做不來,我也會考慮回紐約讀個短期藝術品鑑賞估價證書。只要肯付出、努力和堅持,沒有成不了的事啦,無論你想成的是什麼事也好。最後跟你們說,梁生那對情侶朋友年底拉埋天窗了,如果學姐當初選擇了康內爾,結果不知道會否兩樣?

國立故宮博物院小娃

自從在動畫公司做實習後,我這隻井底蛙才知道原來台灣不是只有週末綜藝節目我吵你吵我吵吵吵,其實台灣人在電腦繪圖方面是達國際水平的。下圖是台灣國立故宮博物院的首頁圖,不知道其他人怎樣想,我倒是覺得找這個小娃與一隻龍一隻鴨做吉祥物般的嚮導是一個讓人耳目一新,脫離博物館沉悶形象的好方法。打光可能是強烈了點,不過小娃衣服的bump map和玉龍上的玉紋做得不錯,我覺得以博物館網頁來講已經是超晒班。連我那中藝史教授也對這網頁讚不絕口,相比起來,北京故宮博物院的 網頁 令人想吐血,繼而打人。好醜。 圖片轉自 國立故宮博物院 最後,我發現原來我在公司用公司軟件做的任何圖也不可以公開,放上來的也就算了,不過以後就不能再放公司的功課啦。

黑椒雞球炒意粉

昨天梁生煮晚餐,我點的黑椒雞球炒意粉,是十二分好吃的,尤其放在新買的大咖啡几上邊追看《通天幹探》。可惜像梁生話齋,他煮的好多時都好食唔多好睇,可能是因為不是我煮沒有感情我拍不出好照片吧。不過這照片的焦點並不在食物上,你們說,那冒出來的白煙,像不像《人鬼情未了》尾幕老公要升天?哈。

第一次負離子

頂,為什麼無人話我聽做負離子要咁耐?足足做了六個鐘!我整天除了飲了個茶食了個晚飯外便是恤了個髮,無端端做了阿太,時間上好奢侈呀!早知我帶些功課去讀啦,現在變相讀了五本《東方新地》,今晚一定發開口夢衛蘭減了十五磅啦!又因為平日對娛樂新聞興趣屬零的我讀了這麼多改造人╱三點式纖體╱舉起手乾一杯的廣告,加上寫啲明星如何又醜又殘╱有士啤呔╱加拿大有黑影的八掛新聞,我當時竟然走去諗,係咪應該去整吓個鼻兼削面╱減肥╱去毛?哇,好恐怖呀現在的雜誌,仲恐怖過《原振俠》裡的金石,我唔要做洪欣呀!可能你們會覺得我好土,對香港的雜誌哪用大驚少怪,其實你們有所不知啦,我根本跟那些出外留學數年回港已經講唔正廣東話的明星姐仔們一樣,是百份百鬼妹仔嘛!well,因為我不是港女,所以現在才第一次去做負離子囉。雖然我不斷安慰自己做完負離子便以後也不用打理我那連髮廊姐姐們也話好鬈的頭髮可以瞓多十五分鐘(我的頭髮整體上是直的,唯獨是後尾枕個轉位鬈得好似打風),不過現在我照鏡見到兩行死直的頭髮在臉龐兩邊,我彷彿見到徐子淇、徐子珊,但再見唔到徐子君囉。不過我又繼續安慰自己不打緊啦,現在冬天把頭髮放下來當圍巾暖暖頸也不錯,天氣熱起來時再剪短去游水,well,鬼妹仔是如此野性原始的啦。

ladyfingers

一年前左右剛開始畫油畫,學期尾功課選了畫一幅北歐文藝復興式木板畫,把三塊木板鑽洞拼起來做了個可摺合的 triptych ,主題是要把食物與宗教iconography混合。在左面木板我仿照耶穌在施洗約翰前面聖洗那一刻,畫了數條ladyfingers浸在蘭姆酒裡扮受聖洗(ladyfingers浸過rum就可做tiramisu嘛)。但當時畫畫技術幼劣,ladyfinger畫極也畫得不好,找了好久也找不到油畫ladyfinger參考,其實又會有誰要把這些手指點心畫成油畫呢?一年後竟然被我碰到了,十七世紀的still life果然從來不會讓我失望。這幅較特別,南歐的,西班牙,不過從姓氏可見畫家是有法蘭德斯(Flemish)血統的(van der荷蘭語是of the的意思)。不過連這位被稱為十七世紀畫still life最厲害的西班牙畫家(NGA 講 的)畫的ladyfingers也不是十分寫實呀,果然是很難畫的東西吧? Hamen Y Leon, Juan van der (1596-1631) Still Life with Glass, Pottery and Sweets. 1622. Prado, Madrid.

《Bee Movie》

在公司拿了一大堆免費東東,滿足高興了一整天,渾渾噩噩的又六點放工回家現在等吃飯。這些全都是今天開始上映的《Bee Movie》的宣傳品,還有一對員工才有的特別版converse鞋,呵呵呵。看着那些高層為家裡孩子們搶齊一套麥當勞玩具場面不是不好笑的,而我當然是豁出去厚顏虐待我那實習生特權啦。《Bee Movie》人物美工設計雖然不算吸引,不過故事精彩,笑料也夠多,是出奇地富娛樂性的一套電影,你們一定要多多捧場呀!

公媽lee咩哩空

我昨晚發惡夢,見鬼。話原來飲好多奶,會有奶氣,奶氣多就會見鬼。然後有隻鬼係咁逼我飲好多奶(但是我都已經見到它啦,仲駛乜要奶氣呢?)(現在這樣寫出來又覺得有可能是我昨天臨睡去了讀帶子 博客 那篇仔仔讚媽媽奶奶好好味之故)。 然後我呀爸教我,「公媽lee咩哩空」,以後再在火車站見到這些可以唸,會幫助那個離去的人。再?啋!(其實我打電話給我爸是問他做負離子時可以右邊界轉左邊界嗎。)對,我決定人生第一次做負離子,理由是因為以後都唔想在返工日子吹頭,浪費我寶貴光陰。傷髮也沒所謂,我已經受夠了長頭髮,不過除了我爸又不想別人掂我把頭髮,所以唯有等,來年夏天一到,回香港有機會親親我爸那雙巧手我必把它再次剪到貼耳仔。

時差

今天一早跟學校報紙的設計編輯一同走堂到三藩市 紀事報 分別參與新聞、副刊及週末報的會議和訪問了好些員工以助重新整頓我們的報紙。五點半我們離開紀事報後我並沒有與設編一同乘火車回家,因為整天困在新聞部好鬱悶,我想先在下城逛逛街。逛了數間店還不到六點我已經折返火車站準備離開,在月台等火車見電子告示牌不斷的在閃着總站名字,火車卻遲遲也沒出現,月台上三名講廣東話的女孩子問「睇唔睇到係男定女嗟?」,我才探頭出路軌,看到的是一輛已停下的火車,和車輪下的一團肉。當時我立即擰轉面,卻仍然感受到心跳在加速。鎮定過來後我知道所有火車也會暫時停駛便決定離開,正走上扶手梯要出火車站時十數名醫務輔助員和消防員剛好到達跑下扶手梯,這一上一落的交遇深深印在我腦海,然後耳邊響起擴音器宣布車站關閉的消息。我徒步從下城走到唐人街圖書館再走回火車站已經七點半,竟然讓我碰巧擦身而過在輪椅床上的一個白布包裹和一名在守候的警察。折騰一輪終於回到家,路邊有一輛消防車經過,我便忍不住又心驚膽跳起來,脆弱脆弱的生命呀。

執到寶

我覺得我遇過的男人也不算太少,但是真的真的沒有一個比梁生好。先說外型,梁生他高大不在話下,樣子實在眉清目秀,他有一雙很漂亮的眉,就像漫畫裡頭正義朋友的眉,粗得剛剛好,一點也不雜亂,叫兩週修一次眉的我好生羨慕。他雙眼明亮,睫毛比我的還要長。鼻子相對較大,不過男人鼻大好,儲到錢。他整個面孔最漂亮的是一張嘴,嘴型是完美近心型那種,厚薄適中得來偏細,柔軟富彈力,常常也呈粉紅色,是一張放在女生臉上會殺死人的嘴。他毛髮很多,刮完鬍子第二天便已經長回來,雙腳毛濃密,加上他常踏單車練成一雙硬腳瓜,是十分性感兼男子氣的。 智力是我擇偶的第一條件,我覺得聰明的人很吸引,所以我從一開始已經無法抵抗梁生這種智慧型格。加上我這種學術虛榮的女子最重視人家的學歷,他在這方面已經拿了個滿分。但比這些掛得在牆上的證書更重要的是,他的智慧像白蘭地般醇厚,是深藏不露的,是包容的,是與人分享的,是雅俗共存的。他可以在數萬人面前講解他被選刊登在美國機械工程雜誌的研究,然後回來跟我一同吃茶餐廳下午茶說無聊笑話。但他從來也沒有看輕別人,而且深深明白到世上聰明的人實在太多,他把其他人(如我)吹噓驕傲的時間用來付出更多努力做得更好。 令人難以置信的是梁生是個充滿幽默感的人,我們二人相處常常笑到因為肚痛要嗌停。他對我萬分寵愛,我幾乎已變成了一個飯來張口的廢物人。每個週末他也會先把衣服洗好,然後出外買報紙、買做下午茶的糕點及買點心╱叉燒回來弄午餐給我吃,時鐘一搭正三點三我便從他工作中拉他出來為我沖好立克他還一副慈父樣。平日怕我在學校餓壞肚子他會弄三明治包好放在我書包裡,也會打開我錢包看見我走到貧窮邊緣極限便會偷偷放進數十塊讓我一直以為自己的錢包是聚寶盤,暑假我獨個歐遊臨行前他把一個裝滿歐羅紙幣及碎銀的密實袋交給我怕我到那邊無錢用。家裡除了洗廁所外所有家務也是他做的,而且,他煮得一手好菜。他是我遇過最可愛最可愛的男人。我遇上他又怎可能不是執到寶呢?而同一件事上,梁生嘛,他就不幸踩到屎囉。 上述那些是要形容梁生在我心中是個怎樣的好男人,不過我愛他又不止是這些原因,這個要留待下回分解了。最後,梁生當然也有他的缺點,而且也絕對不少,隨便舉個例便是他有時比我媽還要囉嗦,不過我還是同樣愛他。今天有感而發是因為遇上了不濟的男人感覺簡直想要驅魔,又適逢梁生在工幹,倍感掛念。

兩小無猜

每逢二、四上學乘火車總會遇着一個學弟。特別留意他是因為沒有幾多個人梳個現代版郭富城中間分界頭跟我一樣乘足足一個小時火車搖車搖到嘴面都歪埋一邊去上學。今日如常在同一個站與他上同一卡車,轉車的時候卻發現他身邊多了個女孩,坐定後那女孩立即一時依偎在他膊頭一時依偎在他大腿讀筆記讀得累了便一同釣魚。我看傻了眼,這麼年輕樣子才只有十多歲,才開學兩個月,已經找到了小女朋友。郭富城中間分界原來還是有一定魅力嘛!然後《兩小無猜》呀Bee Gees首 歌 便從我腦海浮現;當我能夠這麼旁觀心態看人家,我想我的青春小鳥真的飛了去大西洋兼當正自己是挪亞舫舟隻白鴿一去無回頭,當時我的iPod在播陳百強,哎,《幾分鐘的約會》呀救命。 youtube條片讓我想起我小時候如何聽媽媽的卡式Bee Gees的《 First of May 》,唱完了便按倒帶鍵,一聽一按便可以花去整個下午,真是好時光。

賽後報告

「咁你知唔知我個朱古力奶廣告呀?」 「知呀(肉緊狀)!!你知唔知而家個小朋友做咗明星呀?」 「咩做咗明星呀?」 「歌手,張繼聰呀。」 「但係個廣告無人架喎。」 「吓?唔係隔住有啲小朋友嘅咩?」 「‥‥」 「吓?你唔係十八樓隻 牛牛 咩?」 「‥‥」 「噢,你係做打韆鞦嗰 個 呀?」 「不過我識張繼聰呀,同佢出過function,呵,原來佢就係個小朋友。」 「(火羅到廚房個火警鐘都就嚟響)」 youtube完之後發現,他做的那個版本根本不是打韆鞦那個,而且是十五樓的牛牛,十八樓只有c座囉。 最後貼上一張在他家裡拿他手稿扮畫圖的搗亂照。

愚公唱k

死啦,我聽日同許誠毅去唱k,好緊張,我應唔應該拿啲嘢俾佢簽名呢?不如俾我背脊佢簽然後十日唔沖涼?唔知佢會唱啲咩歌?會唔會係《李香蘭》?唔知可唔可以叫佢畫隻熊貓博士同YY俾我呢?然後擦爆鞋話我最鍾意就係「 愚公移山 」嗰集,我份人就最鍾意移山,就算我而家打command打到手震我都會繼續移,移到我學識為止,唔該留我晌你身邊斟茶遞水,下刪幾百萬字客套話‥會唔會太aggressive呢? 這些聯誼活動是我一聽到話唱完k會上許誠毅屋企玩立即爛塊面r返來的,得啦得啦,我明呢行最重要是大小聯誼,三唔識七都how are you、how's your weekend,每日認識新朋友要記實人個名,然後晌走廊見到要喊驚咁喊到人地唔好意思,當然唔少得日日煠熟但係兩眼就要發光最好就十足史力加隻貓咁扮蟹得嚟好醒目、踏實得嚟有憧憬、可愛得嚟又勤力啦。 好啦,唔講啦,我要去執靚個樣,要鞏固未來工作可能之餘我仲要去為自己覓個老實、有本事、有錢、錫我、又沒有什麼親戚的男人去嫁呀。 關於許: 文匯報 、 史丹利五 、 蘋果

最好

其實最好便是找個老實人嫁了去,然後天天上課學水墨畫、學油畫、學水彩畫、學素描、學雕塑、學攝影、學電腦、學烹飪、學做蛋糕、學做點心、學寫新詩、學揸飛機、學打毛衣、學手造書、學修理鬧鐘、學縫紉、學做玩偶、學做裙子、學銀笛、學號角、學樂理、學電影、學舞台設計、學剪髮、學印刷、學化妝、學說話、學國語、學做葫蘆水壺;最好不要每走一步便要想十步後的事;最好不要學以上的為找工、找學校;最好便是我能夠享受過程不理結果;最好便是我得到快樂。

戴進

最近在讀明代浙派的始創人戴進,他擅長畫人物山水,我最喜歡他筆下人物面貌的多樣自然,手卷《River Landscape》(找不到中文原名,《秋江漁艇圖》?)上圖的一截叫我想起了同樣是繪畫普通百姓聞名的Bruegel的《The Harvesters》。Bruegel為了更生動描述低下層的生活曾經出走與農民同住,亦有不少藝史家認為他的作畫表面批評農民荒唐行為實際探討上流社會種種的不是。相比起Bruegel,戴進的作品少了人們的喧鬧,反滲透着大自然的情懷美學。他的另一幅《 春遊晚歸 》我同樣喜歡,春霧籠罩山頭,士人遊山玩水晚歸,同樣紛紛忙碌過後趕住回家的農民零星的點綴畫面,此情此景叫我感動不已。 Dai Jin River Landscape Freer & Sackler Galleries, Washington DC Pieter Breugel The Harvesters 1565 Oil on wood 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 New York

meatloaf

那天在公司因為身體不適,午飯時間沒有去監獄風雲排隊領當天的special肉丸意粉,只是隨意夾了個三明治、拿了沙律和一碗濃菜湯(我最大的病其實是生積)。梁生後來便說,那你返夜那天在家弄肉丸給你吃吧,後來不知怎樣,meatball變了做 meatloaf 。 回到家,趁我換衫的時候梁生翻熱汁料,淋在meatloaf和他自製的薯蓉上,熱辣辣捧到電視前面吃,好滿足。對梁生在沒有依據食譜下弄這種鬼佬comfort food出來我是十二分驚訝的,聰明的人便有聰明的好處,好像我,到現在還要靠食譜依樣畫葫蘆,功力全是從經驗累積,與天份毫無關係。不過不用氣餒,我唔識整meatloaf嗟,但我識整獅子頭喎。

在案頭放了一隻小鐵匙,勉勵自己如果可以在睡前三小時大致完成手頭工作就獎食雪糕。不過鐵匙原封不動已個多星期。現在還作病,只能頻頻飲開水。

苦瓜豆卜炆排骨

排骨先用糖、酒、胡椒粉、生粉及生抽醃好。苦瓜去籽切塊後先用鹽醃約三十分鐘,倒走出水後,加油鹽汆水,撈起備用。蒜頭乾蔥下鑊爆香,下排骨炒至金黃色,轉至小煲,倒入剛好蓋肉面的清水,煲滾後加入蠔油、生抽、老抽及磨豉醬各少許,轉中小火炆約十五分鐘,豆卜切半或全隻刺孔(才入味)放入同煮。另用拍碎豆豉起鑊,放入苦瓜同炒,倒入排骨煲,再煮至瓜腍,大火收汁即成。

悠揚航駛

昨天早上展覽完結後著梁生駛車到風光明媚的金門公園接我走。他建議說天氣難得的好,不如買日本便當野餐去吧。梁生買了手卷和海草,我買了魚生飯、墨魚丸和一枝布甸飲料當甜品,駛到較近漁人碼頭的海邊,看到上空有悠揚航駛的飛機,梁生才醒起藍天使戰機這兩天在三藩市表演示範,怪不得人這麼多。找了好一陣子車位,正想放棄隨便在公園草地吃便當的時候,竟然讓我們在九曲十三彎找到個四周是斜坡的平台。禁止泊車的平台上已經停了好幾輛車,人們在裡頭把車椅躺下打開天窗正在賞飛機。我們泊在平台裡最前亦是餘下最後的一個位置,風景是無敵的,一覽無遺的海灣,左邊是金門橋,右邊是監獄島,下面便是漁人碼頭,相隔一環環的斜坡盡是人頭,再遠望去偶而看到正在蠕動攀坡的電纜車,上頭站滿了人,仔細還會聽到清脆的敲鈴聲。風是大了點,不過太陽照在頭頂一點也不感到冷,仰頭看藍天使打圈翻筋斗又噴藍的紅的白的,感覺實在,雖然眼前一切如畫。我們兩人早早已經跟三藩市這地方戀上了,然後我告訴梁生,最重要最美好的是找到個信念價值相近的人與自己分享這一切。

做人就係咁

做人就係咁。其實我對adobe系列(連macromedia)的軟件應用已經算不錯,唯獨flash這個軟件我學來學去也學不好。因為我時間、方向、空間觀念較弱,提起放下又再提起不止五年了,還是停留在轉圈散開變型的初心階段。今天上班終於第一次實習用夢工場自己開發的動畫軟件EMO,教學例子是彈波波,在timeline上drag來drag去的時候,其實跟學cd點點時光倒流大同小異,突然想起自己幾年前已經在flash學過做彈波波短片(EMO當然強大得多,要強行比較的話其實跟premiere比較像)。偏偏我最想學成的EMO,原來工作概念模式跟我一直用不好的軟件如此相像,原來動畫本來就是講求時間、方向、空間。後來想清楚,我用得較好的adobe軟件,什麼photoshop、illustrator、indesign、dreamweaver,全是在平面空間靜態的,原來我自己做得好的做得不好的早早已經從自己的選擇中表現出來了。其實又怎能夠說自己一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每天起來每個決定,依照直覺、經驗都像在沼澤踏在一塊階磚上,要把身後的那塊階磚移到腳前,再踏上去不斷重複搬運動作向前走。路本來就是這樣行出來的。我這麼多年來這裡學些那裡學些,從用手做的到用電腦做的零碎在夢工場竟然可以完全整合起來,它強大得能把我所有認識的收集起來濃縮然後化成單一一件更厲害的事。當今天上堂學wiki知道原來要用raw HTML我不禁感動起來,連我那早成古董級卻不是什麼偉大知識的HTML也用得上,我真的感到好滿足。 你們不用擔心,我進度還算不錯。其實我知道我做不來動畫部,早已經決定這個實習期集中學surfacing(亦即其他地方的texturing或shading)。現在只希望我有更多時間學嘢。另,明天是暑假在 藝術館 幫手做的 open house 正日(是我花了一晚時間做的網頁,天,醜死怪),祝願一切順利,又無得自然醒啦我。

醬爆雜菌炒蜜豆

又是打邊爐剩餘物資,早前在餐館吃過一味叫醬爆杏鮑菇,又幾惹味,便在家試試。蜜豆較甜又夠嚼勁,配雜菌比荷蘭豆合適。蜜豆先沿尾巴搣走旁邊的渣,洗淨後加油鹽汆水,啤水一會待用。杏鮑菇和鮮冬菇隨喜好切片或塊(只要大小相約均勻受熱便行),同樣加油鹽汆水隔乾待用。乾蔥及薑片起鑊,下豆瓣醬及xo醬各三茶匙,爆香後把蜜豆及雜菌回鑊兜炒,攢酒下鹽調味即成。

縱壞嘴

自從梁老太買了那把犀飛利菜刀給我之後,我自覺做的豬扒好吃多了。因為菜刀鋒利可以把豬扒打橫一開二切薄,比較容易醃入味之餘,又可以縮短烹調時間,豬扒內外均煎得軟淋淋。昨晚飯後問梁生我做的豬扒係咪幾好食呢?他不知給我個什麼表情,然後竟然答:「比起某某餐廳就差啲囉(某某餐廳最出名做焗豬扒飯)」。我話唔好同某某餐廳比,同其他的地方比呢?梁生:「唔好同其他地方比啦,總之要食豬扒就不如去某某餐廳啦」。哇,嘴刁得佢,我想我已經完全縱壞他了。 相關文章: 如何煎豬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