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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August, 2006

墨西哥之旅第四天

第四天的行程回頭看簡直是鴨仔團版的三項鐵人賽。早上七點半在酒店區集合,跳上小型十二座客貨車便出發到尤加敦半島中部。數小時車程後精通七國語言的導遊包辦司機把我們一行數人載到把頭顱三百六十度轉也只見到森林、森林和森林的一塊空地,著我們下車直接上由數名瑪雅土著看守的獨木舟,沿住流水划到對岸。上岸後便登山,登了一段時間便到 地下水井 的入口,象徵性圍圈接受瑪雅人的煙燻祝福,保我們一眾自私罔顧人家宗教的遊客下他們族人神聖水井游泳不會浸死。儀式完結後我們攀過陡峭的梯級後便到達一個地下洞穴,穴中有個由外邊溪澗流入來的天然湖。各人早已換上泳裝,較大膽的一躍而下,其他的女士紛紛在湖邊嬉水,湖水清澈涼快。唯獨我一人孤身隻影,轉眼便游到無人之處,以背泳的姿勢在水上浮沉,靜靜觀看穴頂的鐘乳石。 回到地面後套上汗衣上車轉眼又要下車到森林的另一處。瑪雅土著幫我們在腰間繫上安全設施,著我們攀上木塔扣上繩索,沿著繩索從一邊飛到另一邊( 飛索 ),降落後同團的法國人急急跑回山頭再玩一次,跟另一些美國來的團友(有男有女囉唔該)哭喪著臉耍手擰頭構成大對比。玩完飛索立刻便要玩正正在隔壁的 rappel ,繞繩用雙腳靠在懸崖屈膝慢慢走到崖底,中途還有像主題公園過山車裝照相機拍下人們驚嚇表情鑿人一筆的瑪雅土著替我拍照,事後見算拍得我不錯,所以甘心被鑿買了一張。 吃過又是瑪雅式自助午餐後便飛車到另一個古蹟區(Coba)。這個古蹟區面積比較大,要到尤加敦半島最高達四十米的Nohoch Mul區的El Castillo要踏單車才到。我付過錢後便開始踏,在樹林中輾轉的路上飛馳,頭上還濕的髮腳被迎面的風漸漸吹乾。十數分鐘後終於看到這個由石塊建成的高塔,在停車場泊下單車氣還未喘定我已經開始爬,同行的只有一位在拉斯維加斯當歷史教師的團友(其他的全在塔底打氣)。 一百二十級的樓梯許多還有隱約的雕刻,不過眼見塔頂就在不遠處,誰又有心情欣賞。剛乾了不久的髮腳沾過我頸項的汗又濕起來,也不記得用了多少時間,只知道中途停下來數次才終於爬到塔頂,放眼望去全是一片綠油油。我找了塊大石坐了下來眺望,畫面就只有三種色調:天的藍,樹的綠與地的灰。 爬下去比爬上去還要艱鉅,因為梯級險峻,許多人索性坐下來一下一下向下移以免發生意外。幾經辛苦落到塔底,還要踏單車回到古蹟區起點,雙腳無力唯有慢慢來,見其他團友坐有瑪雅土著載的四輪車輕鬆回去我又覺得沒有什

溫室

我的暑假終究結束,生活變成每早在月台邊排隊上火車的日子。車箱裡人人掛着白色耳機嘗試避開對面乘客的眼光。偶而碰上了也要像平靜的湖鏡面立即移開,縱然大家對這樣的重複有着激動的反應。梁生的媽離開前一天我們到金門公園逛 溫室 。大自然看似重複的花樣其實從來也不一樣。

晒冷3之路漫漫

見這麼多身邊的 部 落 友 寫漫畫,我又參一腳。這個星期睡前讀的是梁生媽從香港帶來給我智海及歐陽應霽齊編的《路漫漫》。讀着讀着發現我擁有歐陽應霽89年出版的《連環途》及林祥焜93年出版的《不夠水準》竟是他們各自平生的首本漫畫,前者我在某年書展以十塊價錢買下,後者在深水埗的二手舊書攤找到,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我想我是挺支持香港漫畫的,早前搬屋終於要棄掉利志達《Superbaby》加錢買下的搪膠玩具到現在心還戚戚然,畢竟《Superbaby》寫的便是被遺棄的孩子。 晒冷 1 和 2 的連結在這裡。

木瓜燉雪耳

木瓜去皮切大塊,雪耳用清水浸軟後去頭剪成塊。將木瓜、雪耳、南北杏及冰糖適量放入燉盅,加入白開水,依照 這個 方法封盅。水浸過半盅中火燉兩小時即成。

墨西哥之旅第三天

早晨起來與位有一半墨西哥血統從英國回來結婚的女孩吃過早餐分道揚鑣後,我踏上一天團到Chichen-Itza的旅遊巴邊享受著空調邊聽導遊先生講解更多的瑪雅文化。當導遊提及十六世紀西班牙人入侵中美洲燒光瑪雅人的書籍,弄至現在全世界只剩 三本 (全在西歐)令瑪雅歷史無從解碼,我偷瞄旁邊三個西班牙人希望在他們面上看到反應,結果卻什麼也沒有。因為這個團包括晚上的激光表演,所以出發時間較晚,到達Chichen-Itza已時過中午。雖然出發前我講得天花龍鳳要生要死要如何認識別人遺產,到最後我還是與一般遊客無兩樣,從相機鏡頭看的風景比自己眼睛看的還多。我還懶要墮入大自然堅持在猛烈陽光下脫下太陽鏡放入褲袋,用眼睛看真顏色,繼而才走兩步便丟失了再找不著回來。趕緊離團快步先走畢整個古蹟區後已是下午三時多,便回酒店醫肚吃瑪雅式自助餐。吃罷還有助慶的瑪雅絲帶舞蹈表演,其他同團的人不知道腸飢轆轆繼續吃東西好還是跟音樂拍手好無寧兩可的樣子,及駐場一家三口的孔雀走來走去吃飯客們手上遞出的麵包屑,娛樂度爆燈。 吃飽飽走回古蹟區已離關門的五時不遠,我當然把握時間再四圍走走。照片中的是個球場,比賽方法仍然未能肯定,只能從壁雕中描述的推測:瑪雅戰士每隊七人,只能用手肘腳踝及屁股頂球,要頂入牆上的石圈(照片圈下有個遊客,可以利用他看到究竟有幾高,這是其中一個瑪雅人曾經高度文明的證據),輸(亦有說是贏)那隊要割去自己的頭奉獻給神。然後我走到直徑197尺的聖井,遊客全散去只剩我一個,不知道是因為心理作用還是什麼,當時天氣又突然變壞開始下雨粉,套用中國人的形容詞便是陰風陣陣,因為這便是個實行活人獻祭雨神犧牲者葬身的地方。見工作人員開始駛高爾夫球車四出清場,我便穿著雨衣靜靜走向小路繼續獨自在無人的古蹟區閒逛,直到數十分鐘後被人發現要我離場。 激光表演晚上八時才舉行,我在酒店游泳池旁坐下休息,有兩個小孩在追逐那孔雀一家,可憐的孔雀媽媽剛產下小孩心血少,被嚇得羽毛不斷掉。表演剛準備開始之時突然下起滂沱大雨,主辦單位一度打算停演一天,心急的遊客全聚在瓦遮頭下避雨。幸好八時一刻左右雨停了下來,表演繼續,不過因為早前死人事件主辦單位變得小心,拒絕租借外語播音機給遊客怕他們被雷電擊中,一眾不懂西班牙文人士如我唯有硬著頭皮坐在黑夜裡看五顏六色打在El Castillo上卻完全聽不明白旁白整整一個小時。散場時路上燈光不足,如摸黑叉

節瓜粉絲蝦米

冬菇、蝦米及粉絲分別浸軟;冬菇切絲,粉絲剪段(如下瘦肉,切絲用生抽、糖、鹽醃好。不過我家有吃剩的叉燒,所以我下叉燒絲)。節瓜用刀刮去皮,先切厚片再切成絲。蒜頭爆鑊,下冬菇、蝦米及叉燒,炒香後下節瓜同炒至軟,倒入蝦米水,下粉絲兜炒,下蠔油、麻油、糖及鹽調味即成。

紅衫魚蕃茄薯仔湯

逛超市見紅衫魚前所未有地靚,便買了兩條回來煲湯。我這做法是專為我這種怕魚的人而設的。魚買了後先要眼有淚光裝無知叫賣魚阿叔幫手膛好(兼嬌嗲地:「乾淨啲喎」),回來洗淨抹乾後,紅鑊爆香兩片薑下魚。先別要翻魚,由它中小火煎一段時間至郁動鑊時魚身會順勢移動才翻,這樣便能確保不黐鑊。兩邊煎香後盛起倒入已滾好的沸水中中小火煲個半小時。蕃茄去籽,薯仔去皮,滾刀切塊後下鑊略煎香。魚湯此時已變白,盛起倒入篩隔隔走魚(如果嫌隔走所有魚肉浪費可以自行拆骨放回煲),湯放回煲中放入蕃茄及薯仔中小火煲一小時加鹽調味即成。 魚湯一次過弄很多隔榨後放入冰箱煮麵煮烏冬可以作湯底用,健康有益。

梁生小時候

梁生媽來美兩星期,應我早前要求帶了一疊梁生小時候的相片來供諸同好。原來:1他才幾個月已經有雙下巴。2他小時候很喜歡笑,但為何現在會這樣股縮?

永別了

永別了,我可愛的walk-in pantry!我會永遠掛念您。離開您後我要學會獨立,不能再貪特價豉油打孖買,罐頭雞湯買一打。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自己。永別了!

桌面接力遊戲

被 娜娜 點了,嗚嗚嗚。 OS為? Windows XP 這台是你的個人電腦?還是公司或家人共用的電腦? 家用。 這張桌布是什麼? 從哪裡取得的? 《 春田花花中華博物館 》 更換桌布的頻率高嗎? 由《春田花花中華博物館》四月播出到現在也沒換過,所以不算高。 桌面上有幾多個ICON? 68個。我啲嘢係鍾意亂pat呀,點吖? 一堆檔案和捷徑放得亂七八糟的桌面,你看得下去嗎? 看不下去, 不過我從來不會用電腦只對著桌面 。 有沒有什麼堅持點? 我喜歡什麼也儲存在桌面。 有為了填這份接力, 還特地整理一下嗎? 沒有。如果有的話不會有68個icon吧。 最後請再傳給5個「我想看看他的桌面」的人。 平日讀我的blogger已經全被點了,萬一我點了些原來不讀我的,沒有續傳下去會很窘,所以不點了,對不起。

Chat Noir

搬到新屋後我們有晚夜歸,在停車場看到一隻黑貓;我不理顧忌屈膝拍打大腿引牠接近,牠又竟然跑過來依偎我小腿,還向梁生咪了一聲撒嬌。那天後我叫牠做「呀狗」,因為牠骨子裡根本是頭狗。今天晚上準備離家出外吃晚飯順便把數袋舊衣服捐去goodwill,竟然在門外發現另一隻黑貓,我們數次上上落落來回車子與家門牠竟然緊跟十足。我想起早前讀過一篇從《 Guide Pratique de la chance 》(運氣實用手冊)抽出講述黑貓的短文提及如果有黑貓在你家門討食物而你拒絕的話會帶來噩運,便立刻不敢怠慢走入廚房找食物。可是我們才剛搬進來根本沒有什麼可以吃,唯有把從加拿大買回來的三文魚 pâté 罐頭拿去餵黑貓大王,希望我今次的豪氣能讓我們避免一次災難吧。 黑貓大王頸上繫了鈴,走起路來叮咚作響,我決定叫牠做「啷啷」,不知道是不是呀狗的親戚?

墨西哥之旅第二天

–千山我獨行 不必相送 啊 獨行不必相送– 《楚留香》 在Albuquerque過了一晚後第二天一早四時半到機場先飛德州達拉斯再轉機到坎昆。我坐在候機室望著窗外那還在睡夢中的天空,感覺自己在一個時間人物地點也出錯的空間滯留。心情難免有點沮喪,擔心是次旅行會繼續不如意,這個時候耳機卻傳來鄭少秋的《楚留香》,黃霑寫的詞一字一字烙印在心,「湖海洗我胸襟 河山飄我影蹤 雲彩揮去卻不去 贏得一身清風」,我對自己說無論發生任何事情也要愉快面對,然後再跟齊豫唱《橄欖樹》,「不要問我從那裡來 我的故鄉在遠方 為什麼流浪 流浪遠方 流浪」,詞是我初中偶像三毛寫的(流什麼浪,明明只是出走五天有水洗澡有床下榻)。拿出梁生昨天買給我上機吃的叉燒包,一口一口珍惜的啃,誰知道吃過這個包後何時才有東西下肚(寫得自己像個飢民一樣,其實一到達拉斯便買了個麥當勞早餐吃)。輾轉到達坎昆機場,一陣又濕又熱的空氣由大門湧入。 我顫顫驚驚走上巴士到下城找到旅宿後,放下背囊便急不及待再乘巴士到酒店區那面對加勒比海的沙灘。那漸層深深淺淺的海藍海綠在下午三時的充足陽光下反射出如寶石的色彩,用最原始的條件給遊客的眼睛洗禮。坎昆的沙灘差不多全被酒店買下來,泳客手腕掛上酒店提供的名帶以示獨霸沙灘的權利,唯一的公眾部份卻被本地人擠得水洩不通。我到便利店買條雪條解暑邊吃邊一直沿著海邊走,走到一個附近酒店在裝修的灘坐下,與旁邊的本地人打聽得知原來因為颶風威爾瑪侵襲,這邊灘的沙全是在其他地方運來不是最初的。怪不得這邊只有小貓三數隻,我樂得人少待上好一段時間看著頭頂芒果的小販從左邊灘走到右邊灘又走回來才離開。 回到下城我首先去了逛書局,看見許多為孩子準備開學的母親拖著孩子在門口掛著三隻大字「libros de textos」(教科書)的專屬一層買文具忙得不可開交,叫我想起小時候我媽也曾為我頻撲,原來天下的母親也一樣。逛畢買了許些關於瑪雅歷史的書籍後便去逛超級市場,我的旅遊理論是沒有什麼比逛超市更能了解當地的生活,所以我跟梁生走到天腳底也要逛超市看如瑞典的牙膏裝魚子醬、芬蘭的姆明紙尿片(美化饞嘴想買好吃的主要原因)。買到一袋二袋(師奶本性)回旅宿途中,過那條比香港馬路還恐怖的Tulum大街過到一半,我右腳突然抽筋,被迫在路中心坐下來,坐了才十分鐘有無數路過的路人對我說「hola」,我一邊輕輕搓揉腳趾頭一邊打招呼,真正見識墨西哥人的友

墨西哥之旅第一天

–梁生:「 abercrombie ?」我:「al bur kur ki呀!」。– 早上五時天還黑漆漆我背上背囊準備出發,梁生載我到街外才黎明內裡卻燈火通明的機場趕搭七時的飛機先飛往邁阿密轉機到坎昆。飛機離開跑道後我開始呼呼大睡,醒來的時候飛機已經在降落,我看看手錶,比預定時間快了‥四個小時?心知不妙便問鄰座男孩我們在那裡,他帶著濃厚口音回答「Albuquerque」,『什麼?Al Bur Kur Ki?』我連忙翻開座位前的飛航雜誌到末頁的美國地圖,哦,Albuquerque是新墨西哥州的一個城市。 機倉裡的乘客開始鼓譟,原來我們的班機引擎出現故障被迫緊急降落。降落後因為引擎太熱,機場那些身穿銀色太空衣的技師及包圍的消防車不能靠近,在跑道呆了一個小時他們才再用了一個小時把飛機拖回登機門。那時候我還跟鄰座從比利時來的男孩開玩笑,他們當年便是在新墨西哥州(羅斯威爾)找到外星人的,這大概是我們人世裡最接近外星人的一次。然後我凝重的說,我今晚可能要在邁阿密過夜了。誰知道那時才早上十時多,Albuquerque已經差不多沒有航機讓我們離開。 當 AA 宣佈他們沒有飛機載我們滿機的一行195個人離開後,乘客爭相慌忙打電話到剛才空姐派發號碼的訂票熱線,鬥快訂票當天之前離開Albuquerque。就算離開也只能到德州的Dallas,而且無論如何也要待到第二天才到達坎昆,所以我選擇當晚在Albuquerque過夜。因為Albuquerque機場小員工不多,排隊拿到第二天的itinerary已是下午四時多。在機場的遊客服務站打聽過後,我趕緊到酒店放下背囊,讚嘆一下窗外灣區難見鮮明的藍天白雲,既然已經來到,與其留在酒店埋怨AA,不如叫的士到Albuquerque的舊城觀光。 舊城 除了有間二百多年歷史的 教堂 ,還有許多大大小小的 adobe 建築。我大鄉里出城,這麼大個人還是第一次看真正的adobe,牆角掛著一串串紅番椒ristra,那種泥褐色的獨特是任何照片也補捉不來的。走了沒多久天色突然一沉,松木香草的味道隨著季候風吹起地上被打落的樹葉,大雨像被搶去糖果的小孩一發不可收拾的嚎哭傾盆而下。因為遊客漸少商舖開始關門,沒辦法下我唯有叫的士回酒店總結今趟新墨西哥的插曲。的士司機告訴我雨太大主要街道路面水浸是歷史以來的第二次,真是貴人出門招風雨。 命運這回事很有趣,其實我有想過這個暑假到Ar

旅行鞋

三藩市下城 birkenstock 總店轉址時我在那裡用十五塊美金買下一雙桃粉紅色的拖鞋,是單帶像極了夾個散子包在腋下落街市買菜那種。單帶走路時候腳底移動幅度大,會一啪一啪的清脆地響。在墨西哥猶加敦半島走路特別多,可能因為能聽見自己大踏步的拍子,無聲無息地過活有時候會連自己也否定起自己的存在來,心裡變得愉快,走得更加肯定,腳步聲更見壯盛。 那天在超市空曠的走廊裡我拖著疲乏的身子覓晚餐,就這樣順勢在地板上滑溜起來,一下一下像溜冰的感覺要有適當的拖鞋在適當的地板上才走得成,剎那間我回到小時候家樓下那間首批超越小式經營佔地非常大有一排排大櫃賣外國進口凍食的百佳。黏了一頸背的汗走入提供冷氣的超市這個微小的感覺對我來說是貴重的。在美國乾燥的氣候下溫度如何的高也難出汗,夏天回港逛超市太擠冷氣太大,就只有在偶然情況下這些孩時感官上的回憶才得以再浮起。 青年旅宿的一對澳洲姊姊花,晚上十時左右回來,同樣穿著巴西 havaianas 人字拖及膝裙,手拿超市膠袋內裡盛著當晚消夜吃的乳酪,告訴我她們去了看電影,旅遊計劃就只有記事本上寫的『crash resort day』,臨睡套上床邊輕便的 crocs 去刷牙認識了鄰房數位男孩約好第二天出海釣魚。穿拖鞋在街上走篴不久腳板便變得髒兮兮,那份隨心卻難求。 另一對從英國來的女孩,剛抵步便急急換上小背心噴上香水,卻不是去酒店區那邊的night club,原來是經介紹知道下城附近有間不錯的salsa club,店子小卻擠滿下班後尋歡的墨西哥人,在強勁節奏下擺動身體那種。她們一邊選那雙鞋子較適合跳舞,一邊告訴我明天一早還要出發北上繼續走,最後她們選了雙時髦年輕的kitten heels。 我決定也為自己買一雙crocs、一雙havaianas、一雙kitten heels。買回來後不能枉費她們的豔麗與佻皮,久不久便要穿上,讓鞋子帶領我隨意踏實的走。

冰山一角

新家地方大了沒錯,不過卻少了一個walk-in storage、一個closet跟一個pantry。現在所有雜物堆積在大廳,等比餅乾罐阿婆還多垃圾的梁生好好反省過後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