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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April, 2007

西洋菜湯

繼上次洗西洋菜有條生勾勾蚯蚓物體後,今勻遇到隻甲蟲。雖然遇水它仍然生猛,我便把它丟在垃圾桶,後來想一想,丟它在垃圾桶便等同要它等死,不如放生它吧,便接着放它出屋外。後來又遇到一隻在水灘中掙扎毫不起眼的小蟲,心想,無理由因為剛才那隻甲蟲樣子生得可愛便放生它,現在這隻黑漆漆不吸引便翹起雙手,做人應該一視同仁呀,所以後來也把它放出屋外。放生了兩隻昆蟲後我自我感覺良好,不過後來才想起洗西洋菜時其實不知殺死了幾多隻小蟲,雙手已經染滿血吧,有得選擇還是不應該親手殺生,以後少煲西洋菜湯。

為藝術而犧牲

這個是功課,本想用鐵線做框架,後來梁生這個機械工程師提議叫我不如先用鐵線衣架用鉗扭開看看能否扭到我要的形狀,然後我扭了個多小時,彎曲了的地方任如何扭也不能扭直,太灰心了便跟梁生吵起來話他好昆我用衣架。最後晚上十點死死氣走去木店買木,兩條七尺的木條我用店裡爛得不能的鋸慢慢鋸開了十二塊,那滿佈木屑的接口那裡像用鋸鋸開,根本就像大力士用手拗開的。梁生全程只有提供心靈上的支持,手指尾也沒動過幫我,還口口聲聲有兩大理由:我自製油畫框木工經驗比他多(我知道以前他聖約瑟小學開始已經有木工課)(我學校有電鋸提供不需要用手一下下鋸的)及自從與我吵完後他發誓不會再參與(口與手)我這個功課。回到家我才發現手掌起了水泡,怪只能怪自己用蠻力,我鋸到最後幾塊才想起從前看電視鋸木大隻佬的鋸全是傾斜呈四十五度角的,這樣原來受力最好。用沙紙磨平木邊後我再花多數小時釘成框架和「縫補補」那十二張紙吊在木框上。最後一步便是投影我做的一條片在這舊嘢度。這樣搞一搞完全超出了我的時間預算,我還有幾十萬件事情等住我做。效果還要強差人意,真是為藝術而犧牲。

提早衰老症

上週末在梁生淫威下我跟他去了看黃毓民《展現灣區棟篤串》(為什麼灣區和毓民兩樣看似大纜都扯唔埋的嘢會走在一起?看倌有所不知,毓民雖然關心政治,不過治家就認真麻麻,自己公子們年紀尚輕時已丟他們過三藩市自生自滅,所以毓民與灣區交情實在非淺,聽說倪生仍在的時候也經常到列治文他的家風花雪月)。其實我本身也不反對看毓民親身噴口水,就算我們兩個將當天入場平均年齡拉低了幾十年也沒相干,就算那梁生平日最愛聽的星島電台的兩個DJ著晒晚裝(當時是下午)上台做司儀搞到像新春晚會也沒所謂,不過當那不知第幾屆華埠歌唱比賽亞軍在中場上台獻唱一曲《我是中國人》兼叫觀眾齊拍手兼有興奮觀眾睬佢時,我真的再忍不下去,假扮去廁所走了出街外吸番啲新鮮空氣才能吊住條命看畢下半場。 後來毓民還跟呀亞軍一同唱了幾首,用的是十多年前酒廊遞紙點唱那種卡拉OK機。那時候,梁生應該坐得好唔安落,因為他身邊被昆入場的少女不停雙眼放毒箭恨不得射他到萬箭穿心死。散場時走在我們前面是一班五十多歲的人,其中一個女人著住件hoodie,四腳骨牛仔褲,滿足隨意地問身邊的友人下午茶去邊度食;然後我大驚,因為我平日最喜歡著件hoodie跟梁生四處吃港式西餐下午茶,原來我,廿幾歲人(啱啱過咗無三不成幾一年嗟)已經在做一些五十幾歲人做的事,仲做得入型入格,差支牙簽就可以去做人老母。我並不甘心未來這三十年就是重複現在的生活模式做一些相同的事,雖然我不至於話要做外表很有生活品味那種,像梁生朋友們刻意玩高檔相機、音響、飲靚酒矽谷專才那種;就算我無限定自己要做某一類人,不過我也知道自己不希望將來白白成為一個師奶呀。是否因為被一向拒絕花巧的老頑固梁生潛移默化弄到我現在無晒火?是否生活穩定無所缺人的潛能力量勇氣夢想便會慢慢消失光芒?並且我發現,梁生根本患上提早衰老症,不知道是否因為對住自己呀媽時間久了思想被老化,現在跟他講旅行他常嚷著要跟團,這點我是絕對會堅持自己立場的。我唔怕梁生行為老餅,但我容許不了自己的伴侶精神衰老,人就是靠這點生命力去燒吧,難道有人想火也未著便已經變成灰嗎?

老餅金曲夜

禮拜五晚,留在家唱卡拉OK(我們行徑十分老華僑,回港簡直變成金山阿婆阿伯)。當我唱完《印象》呀,《倩影》呀及《天籟》等等後,梁生終於忍唔住,講了句:「唱啲後生過isabella嘅得唔得呀」? 咁我接着播《祝福》囉,一定沒有十八年那麼久吧,「應該係isabella啱啱出世嗰年囉」梁生答。

一人一半

梁:「喂,專登留俾你食架。」 我:「哇,邊度得嚟架?」 梁:「學校啲日本仔囉。」 我:「哇,唔捨得喎,一人一半吖?」 梁:「‥‥我食咗舊喇。」

醜小鴨

整理照片時意外找到這張陳年照。是三隻醜小鴨,果然很醜,長大成為天鵝外觀轉變之大拍得住現在的模特兒。 最近無聊話談得多了,因為抽不到空坐下來靜靜寫些什麼,生活實在太忙,可惜我心情已經進入放暑假狀態,怎辦?

輕輕鬆鬆餐蛋通

天知道我有多久沒有跟梁生在週末午餐時間獨處,你們不會明白這碗餐蛋通對我的意義的了。兩口子開大隻窗任由生風吹進來,坐在地上把碗擱在離電視一米也不到的小几上,邊吃邊撈電視汁,吃完還要呷光湯底才滿足。昨天我終於再可以一嘗梁生拿手的通粉,隻荷包蛋是一半熟蛋黃一半蛋汁完美那種呀。

屎片

呢啲咪叫讀屎片囉(最近功課理由要翻箱倒籠)。文章貼上網才發現的一點:咦,四題二十分,即是每題五分。為何我最後一題會被扣六分之多?是差到連老師也忍不住要倒扣嗎?>_<

三藩市劉青雲

公仔箱裡amigo話那個金像獎小提琴表演家乃係古典界碧咸。 梁:「佢除咗梳個中間分界同紮條辮外有邊忽似碧咸?」 我:「有呀,兩個都有眼耳口鼻囉,金頭髮囉,兩個都係鬼佬囉。」 梁:「咁我係三藩市劉青雲啦,我哋大家都係男人,一樣咁多鬚。」 我:「係呀,仲大家都有個咁靚咁有氣質嘅老婆添呀。」

防疫注射記事

無意間找到這篇我十三年前寫下的中文作文,題目是《防疫注射記事》。當我讀到自己寫「注射」成「篤針」時已經笑爆嘴,怎料那個結尾才最為精彩。 『因為我報復心很強,所以我立志大個後一定要做護士,讓我可以「篤」天下所有的小朋友,尋冤得雪啊!』 其實我想我寫的時候或多或少有搞笑成份,不過從文章傳遞出來的一種憤世嫉俗的偏執卻是十分實在的,可想那時候的我已經開始走歪了路,導致後來多年也鬱鬱不歡撞很多板。其實現在還有人話我好cynical,不過我想程度上是有一定改善吧。嗯,面對這等頑劣小朋友改文老師的反應如何?『總結是敗筆之處!何不來個「首尾呼應」?』

飽肚愛情

梁:「周君,你食唔食提子?」 我:「唔食,酸嘅。」 梁:「周君,咁你食唔食豆腐花?」 我:「唔食,唔甜嘅。」 梁:「‥‥咁你食屎啦。」

成件事三則

1梁老太前晚終於回港,臨走在機場擁抱後第一個忍不住流眼淚的竟然是我。梁生話估唔到我原來對他媽有這麼深的感情,我唯有答話我要做個樣留個好未來媳婦形象嘛,然後他話我啲戲無咁叻做到咁逼真。 2上個禮拜我來美十年紀念,十年了。我對這個國家的感情已經漸漸成熟,除了有良好的歸屬感,我還非常感激現在讀書一分錢也不用付,覺得這個國家一直對我的支持及機會是香港中國提供不到的。所以我決定走去入籍,真正做個美國人,今日便成功入籍囉(不過名字轉不到,仍然要繼續姓周,有點失落,本來想靜靜改回姓徐給爸一個驚喜)。 3拆拆拆,乜★都拆,弄個什麼「卓育菁莪」籌款計劃要搞到學校成間中東富豪酒店的樣子。舊的就定要被淘汰下來由新的迎上,新的代表好,新的代表可以帶來更多的收入。再見了,那踩在台上木地板空洞的聲音,那有藍電風扇和芝士波型吊燈的大堂。再見了,我在那裡車爛了不知幾多塊布、煮焦了不知幾多碟菜的家政樓。我們不是不愛你們,只是我們更愛錢。 圖片取自 School Re-development Plan

oh so comfortable

我以下要說的對愛靚唔愛靚一族來講是少見多怪,不過對於成世人也未穿過高跟鞋的我來講簡直是人間悲劇好比《季節》加《大時代》。話說我在夏威夷買了對crocs的 prima ,這對芭蕾舞膠鞋在三藩市還未有售。我見天氣開始和暖今天便第一次穿起它們上學;眾所周知,crocs是標榜健康舒適的鞋子,怎料這一試竟然是血肉模糊的開始。首先,我是一個多汗小朋友,尤記得初戀男友跟我第一次拖手拖到要頻頻抹汗,那個打波勁讀書勁的陽光型男還一面自大的跟我說跟他拖手不用緊張到流晒汗喎。今天我又學多樣常識啦,原來,肉,加汗,再加上膠,等於災難。沒有誇張,我在洗手間除下雙鞋看,內裡是有水的!沒有什麼形容這個出汗膠鞋比我給梁生形容那句更貼切,「好似著住雨靴咁,不過係對鞋入面落緊雨囉」。最衰的是,我一邊行,雙鞋便一邊摑摑聲地響,是摑摑聲,十足鄉下夜晚去捉田雞嗰種喎。不過,當你的一對腳已經被膠鞋邊刮到甩晒皮,就來爆缸的時候,你是沒有心情去理會你雙鞋發出什麼聲音的。我下火車走上學校途中兩邊腳跟已經磨穿了皮,我跳又試過輕跑又試過,最後唯有用腳尖走路,好讓腳跟不會再觸碰到鞋邊,因為我像民初女鬼般花姿碎步地慢慢扭上山,平日快步十分鐘走完的路今天好像成世也走不完。到晚上放工時除了腳跟,我的數隻腳趾頭也被磨損了,可憐我的一對小腳圍住鞋邊的肉全部紅腫起來,一步一驚心行數步停兩步終於給我爬到車站,然後著梁生帶對birkenstock在車站接我回家,換鞋那剎那的暢快簡直可以媲美便秘數天終於通的感覺。今天,給我一條繡花手帕,我便可以入戲扮從前紮腳的女人了。我要把這件事情記下來,原來人失去自如行走的能力是這麼痛苦,其實高跟鞋是男人發明用來阻攔女人自由的其一物吧?硬要套穿高跟鞋小腿弧形便漂亮的標準,其實這些又怎及雙腿健康重要。

蒙特利灣水族館

早前在飛機雜誌上看到蒙特利灣水族館有新的水瀨展館,我被專題封面那隻水瀨聰明可愛的樣子逗得一直心癢癢,今天終於抽空駛兩小時車到那裡走一趟。我們甫入場一看已經心知不妙,館裡至少有五百個小朋友,光是企鵝展館前停泊的手推車已有幾十架。有攀爬展物的小朋友、有指明要溫柔對海洋生物卻一把拎起隻海星篤它屎眼的小朋友、有看每三十秒一次的人做海潮幾十次也還樂此不疲興奮尖叫的小朋友,我看後心涼了一截,這些天使面孔的小人兒真是魔怪來的呀! 在水母展館裡有個女人指住月亮水母用廣東話說:「哇,呢啲白色架!」然後我小聲跟梁老太說:「哇,我阿媽係女人呀!」那個女人接住指住些聚在一起的花型水母說:「珊瑚呀!」然後梁老太說:「原來你阿媽係男人。」 蒙特利灣水族館生招牌是幾隻可愛到無倫的海瀨,前天我攤在梳化扮海瀨如何浮在水裡扑開海膽給梁母子看他們也還不覺得海瀨可愛,但是經過今天見過兩隻疊在一起游水,又捽眼又捽面又抓痕的海瀨後他們已經完全改觀啦。去片!(我在youtube找到個海瀨手拖手的 片段 ,好可愛呀!) 中國人在水族館:「蝦呀!」「哇,石班呀!」「水母真係好似雪耳!」「上面呢啲咪係帶子?!」去完水族館我們去了吃迴轉壽司。

再見亞利桑哈囉內華達

再見亞利桑那州,哈囉內華達州!出發回家前最後一天終於駛到拉斯維加斯,我們三人計一計,這次竟然已經是我們半年來第三次到賭城。好彩我們不好賭,要不可能已經輸到底褲都無。 拉斯維加斯新建的唐人街,這個牌匾都堪稱是我見過最醜陋的一個。那份用錢堆砌出來為了要搵更多錢的格局真是跟賭城襯到無倫。 既然到得唐人街,當然買份報紙回酒店嘆屎啦(洛杉磯版),哇,一看標題,真係「弊」。 PS永利酒店竟然在短短半年升價一倍多,幸好我們去年趁它價錢相宜住過咋,那個有無線衛星電視的廁所真叫人樂而忘返,一邊睇一號皇庭一邊用那個化妝柔燈放大鏡化妝簡直是人間一大享受。

錫安國家公園

錫安國家公園 暫時是我到過的七個美國國家公園中最美不勝收的(錫安是希伯來文聖殿的意思)。公園裡有很多攝影發燒友,腳架廣角鏡一大堆的在石山中遊走,個個也一臉貪心要把眼前的神工攝下來永遠擁有。在照片中雖然每個公園也看似差不多,不過實物分別很大,光是岩石石種和當中的紋理已經完全不同。 這個叫Checkerboard Mesa的石岩起方格,十分有趣。 數十種不同的石種中Navajo Sandstone最易記,因為印第安族Navajo有種在沙岩畫畫的傳統美術,我家也有一塊。 這照片現在是我的電腦桌布,我喜歡它的強烈大小對比。 上面的照片只是公園東邊的一個小角落,在錫安其餘像我心中的華山般宏偉的景象拍出來的照片連實物一成也沒有,所以放上來也罷,看一下我那每張也不同色調的panorama補數啦。 梁生誓神劈願話會再次回去在公園的營地住上好幾天,那裡的夜空必定會感動得讓人流淚吧。PS.梁生終於被我撩起條筋想去齊美國所有國家公園,只要這條大水喉有興趣,我要完成的這個心願將會不難達成了,嘿嘿嘿。

布萊斯峽谷國家公園

旅程第四日一口氣去了兩個位於猶他的國家公園,第一個是 布萊斯峽谷 。她海拔比鄰州的大峽谷還要高,最高點的「彩虹點」高達九千一百一十五英尺(一千多度門這麼高),叫彩虹點因為在那裡經常可以看到彩虹,可惜我們沒有遇上,不過深深淺淺的紅黃石配上白雪襯托着藍天白雲已經足夠賞心悅目了。雖然天氣冷,不過春天來有春天來的好,一來因為四月前私家車還可以自由駛入(四月過後便只能在公園外泊好車乘巴士內進),二來白雪把石與石之間的層次描繪得更深入生動(聽說夏天來日落的時候峽谷受光會變得閃閃發亮又是另一種風情)。 這些奇形怪狀的石岩柱名叫hoodoos,是由非洲語voodoo演變而成的。 雪球大戰後的紀念照。

Four Corners

先在這裡向大家解釋一下我們今趟行程走的路:從三藩市向東北駛到猶他州的鹽湖城,再南下繞過科羅拉多州和新墨西哥州到亞利桑那州,再到內華達州的拉斯維加斯,然後回到三藩市。旅程第三天訪過位於南猶他州的拱門國家公園後我們便向四角出發。 四角(Four Corners)是全美唯一一個以直角瓜分成四個州的交匯點。只要俯身在地上,左手左腳右手右腳均會踏在不同的州裡,一次過身在四個州,不是很過癮嗎?我終於可以一還心願,在四角拍張趴在地下仰首對鏡頭傻笑的白癡照片了(當然不會在這裡公開啦)。 四角紀念碑掛上代表四個州的州旗,在風中飄揚好不威風。 這個新墨西哥招牌一面說歡迎,另一面說再見,因為我們正站在新墨西哥州的州界嘛!

拱門國家公園

早上離開鹽湖城的時候天氣陰霾還下着雪,我們不禁擔心下午駛到位於南猶他州的拱門國家公園會否像去年到 大峽谷 一樣,什麼也被風雪掩蓋得個吉,幸好沿路大雪漸漸停下來,在車上環一周便看到一望無際的地平線。 拱門國家公園著名於其二千多個奇形怪狀的拱門,石塊經過數千萬年的風化腐蝕,呢,那些我們初中都讀過的地理入門專用詞,便形成現在我們看到的怪石了。國家公園的生招牌叫 Delicate Arch ,因為我誓要行個多小時蠻崎嶇的山路走上這個拱門,本來打算快快來快快拍快快走的梁家兩母子就此被迫就範。雖然某些時段整個石山頭就只有我們三人,不過因為沿路有些人們用石頭搭建的指路標,也不至太荒涼,反而有西部牛仔探險感覺。 屈服於我淫威下梁家兩仔毑無奈照片兩張。他們是否有點像在沙漠迷失路、駱駝瓜了又沒有水、要落地行找綠洲?感唔感覺到他們的無奈?哈。 氣來氣喘攀山越嶺,終於到了。這個拱門實物比照片雄偉得多,我看到那剎那心情真的很激動(有可能根本就是因為平日少運動,當時心跳二百接近心臟病發邊緣才有此錯覺),我給它十個靚!好靚好靚好靚好靚好靚好靚好靚好靚好靚好靚,對不起,我的有限詞彙就只容我這樣形容它。這些在我們跟前如巨人的大石原來也敵不過時間,看似迄立不倒的,到最後風霜的痕跡仍舊展露無遺。 我在拱門底下替正在休息的兩仔毑拍下的紀念照,人呀,其實只是豆豉咋。最後,送上下山回程時梁老太高歌一曲《涼風有信》,加插梁生的篤篤篤撐。 差點忘記了要把這個高文化水平家常對話放上來。參觀完拱門國家公園後: 梁老太:「點解啲石會紅色嘅?」  梁生:「因為石入面有好多礦物質,尤其特別多鐵。」 梁老太:「咁我哋今日嚟到會唔會因為吸咗好多有鐵嘅空氣對身體好啲呀?」  梁生:「會呀,你今晚返去會痾舊鐵出嚟呀!」

西牛帽決戰印第安鹿皮鞋

第二天晨早開車駛了數小時便到達猶他州的鹽湖城。我這個無知婦孺對鹽湖城僅有的認識便是她是2002年冬季奧運會的主辦地點,所以我一直認為此地必定到處充滿模特兒身型陽光笑容的年輕運動手及歡呼興奮的人群,怎料,到我們探訪的時候只能見到兩隻鵝。 猶他州的州車牌有句口號叫「全世界最好的雪!」,當地的雪的確比在東岸的柔軟輕盈,不過我們在鹽湖城的時候最好的雪季經已過去,灰白的天飄着從雪急速變成水的雨粉,大大打擊了我們遊山玩水的雅興。 遊過白茫茫一片的鹽湖後,我們參觀摩門教的總部,他們教堂上有個全金打做的雕像,造型是當初報夢顯靈給摩門教始創人的天使,號角對住的方向當然是耶路撒冷。摩門教因為庫房充裕,所以世界各地的摩門教堂也金碧輝煌,香港的分堂位於九龍塘。 橫風橫雪冷了一整天,晚上在當地知名的一間 海鮮餐廳 來客 gumbo 暖暖肚,呀––––

西牛帽大鬥印第安鹿皮鞋

出發啦!我們總共帶了三個枕頭一個頭箍枕及三季轉換衣服。 還有用可樂膠樽載住的五花茶及桑寄生各一壺,一大袋橙和新鮮切好的蜜瓜,沿途邊走邊吃。ipod載滿了足足八天時間各式各樣的電台節目,有鬼故有清談有廣播劇,將在車上的娛樂推至高峰。 駛了數小時便已經從陽光海灘的加州走到滿地飄雪的內華達州了。 終於把我們的租車糟質成汽車廣告中攀山越嶺的四驅吉普車的模樣。 第一天完,啪啪啪啪。

新發展

回來了。過去這星期穿州過省,踏足加州、內華達州、猶他州、科羅拉多州、新墨西哥州及亞利桑那州六個州,沿途湖光山色,風景優美得叫人跌了個下顎來。可惜因為二人世界美夢破碎積下來的忿恨,我到旅程最後一天終於按捺不住發脾氣,足足十個小時沒有跟梁生及梁老太對話,後來還演變成明刀明槍針對梁老太一人,現在老人家對我已意興闌珊,我卻方知鑄成大錯。老天替我在愚人節的玩笑開得太大呀,我要在未來陪飲茶陪買餸的這個下午好好地想如何氹番掂梁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