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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February, 2007

荷蘭豆炒瘦肉

荷蘭豆炒牛肉是我人生學的第一道菜。記得小學年代特別愛吃,便央媽教我煮,光是要如何逐條搣渣,然後過冷河已經煩瑣得要了我命。這道第一,亦是唯一,媽傳授給我的菜對我意義重大,荷蘭豆那陣菜青味這麼多年還是有魔力令我想起從前的石油氣廚房。可惜這邊荷蘭豆又貴又唔靚,唯有少食。最近加州因為天氣影響農收,蔬菜貴得嚇人,相反平日賣三塊一小盒的荷蘭豆一塊多便成交,便買回來炒瘦肉(因為梁老太不喜歡多吃牛)。 荷蘭豆每條沿尾巴搣走旁邊的渣,洗淨後加油鹽汆水,啤水一回好讓它保持青綠及咬感,待用。柳梅切薄片用糖、胡椒粉、生粉、生抽、生油醃半小時。蒜頭爆鑊,炒柳梅至八成熟盛起。鮮冬菇切片(打邊爐剩餘物資,可省略)與鮮百合片和薑片一同炒至香,荷蘭豆及肉片回鑊,下鹽調味,埋蠔油獻即成(好一陣子沒有進廚房,現在左手揸鑊上碟也唔夠力,所以荷蘭豆排得一團糟)。

加州?紐約?

You Are 60% California You're fairly Californian. Unless you're really from California, you should be stoked! How California Are You?   You Are 60% NYC You may call yourself a New Yorker, but there's no way you're a native. How NYC Are You? 有幾條問題令我會心微笑之餘又幾到肉,例如紐約的:「你可以用多國語言講粗口」,特別是俄羅斯文,當年聽聽埋埋都學到幾個有用句。「掛住曼克頓的『正宗』pizza及bagel」,有!我無時無刻也掛住呀。紐約的pizza和bagel真的無可代替,我記得比薩店老闆的解釋是:沒有任何的水比起Hudson River更適合做好吃的dough(唔知係咪昆我?)。三藩市灣區甚或西岸的意大利菜做得實在差,我經常對梁生發牢騷說這樣的水準呀,紐約任何一間pizzeria的外賣也做得比它好。加州的:「你不自覺地懂得很多西班牙單字」、「terminator是你的州長」—governator的名句Astalavista本來便是個西班牙文,我敢說幾乎沒有一個加州人不懂這字。最後這個最切身感受,「你想像不到一個比三藩市更冷的地方」。-_-

chop suey

在唐人超級市場付款的時候,我八掛地細讀釘在牆的訂單便條。原來鄰近的川菜館在這裡訂食材,蒜頭、蘿蔔等等長長的一列,真方便。然後有張便條寫住「領事小李」,我問梁生,這個領事,是否真的那個領事?那個收銀的竟然回答我,對,就是舊金山中國領事館啦。然後我問收銀的,他訂七十包狗不理幹什麼?她答我那邊工作的人多嘛。然後我又再問,那麼訂一百包椰絲又是幹什麼?可惜在她回答前梁生已著我離開。最後,我和梁生及他媽推斷,可能領事館要弄糯米池(其實他們應該有接待會請人吃狗不理和加了椰絲的小甜點)。

夏威夷之旅第四天2

這個夏威夷遊記已經寫了兩個月還未完成,我想我一開始便選擇錯了一個敘述方式,因為去夏威夷本來是隨心輕鬆的事,突然要在它身上加諸一個像永安康泰門市供人拿取的旅遊單張章程的框框,實在辛苦了讀的你們,也辛苦了如拉牛上樹的我自己。趁我把一切忘掉前還是快快把它寫妥好了。 第四天,看完海龜便去我懶有歷史文化的地方。這遺址二百五十年前是用作為戰事祈求勝利的神殿(heiau),可惜這種heiau在夏威夷已經買少見少。有趣冷知識:英文taboo(禁忌)便是從夏威夷文kapu演變出來的。 走得累了買一瓶冰凍忌廉梳打咕嚕咕嚕喝掉,然後還有J親手餵我吃新鮮夏威夷木瓜,人生快事莫過於此。 又是另一個美輪美奐如明信片的海灘,不少人在玩方型降落傘,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可以一試? 晚餐我們吃日本fusion菜。餐廳是fodor's推介,顧客多到不得了,不過食物的水準只是普普通通,你看我除了前菜免費的米餅及我們點的鵝肝壽司外便什麼也忘得一乾二淨便知道了。

智仔望塵

我發現我最近經常把家裡的大小物件貼上來胡扯;其實這樣也好,真正做到工作時工作、遊戲時遊戲,網誌這發洩渠道能助我無聊一番平衡日常生活。 我那用了兩年多的麥兜菠蘿油王子攬枕內裡的綿花被我夾得不像綿型,梁生一直看它不順眼,今天逛街時買了一個新的給我。其實我前年回港已物色一個新的,可惜那個在女人街以三十塊購下的冒牌跳跳虎攬枕代替品鐵石心腸(我懷疑不法商人把硬卡紙混入綿花瞞天過海),現已被我丟棄在大廳梳化,作用純粹是在我們看電視時頂住我們個背脊。其實,新的又怎及舊的好。

荷包腫脹

包檸檬茶自己脹到這樣子,今年我們仲唔發?哈.哈.哈!

門前花

今晚回來的時候天很紅,襯托着朵朵紅粉綻開的花剎是好看,可惜相機不忠實,那五彩的顏色草率的用一片黑交代過便算了。 明天的狂風驟雨必會把門前這數株像為慶祝農曆新年的櫻花吹散。不知多少生命卻又會因這場雨而開始?

十公主的輕吻

上班時美麗的錯誤: Brancusi 模仿女人曲起頸項照鏡子的自我意識動作的Princess X覆蓋着代表理想結合的The Kiss。那因為貌似陽具曾在巴黎被禁止展覽的青銅變得晶瑩通透,扭曲了石雕女人背後的髮絲;錯亂的質感紋理為觀眾重新演譯一次1916年藝術的定義。

年初三

看着梁老生從香港寄來給梁老太的么鳳過年補給,每袋均用黃貼寫住「小蝴蝶,你愛吃的XXX」,我便感到心噏。梁老太大概很想家吧?孤身一人過來待日子,我倆又不是時時能抽空陪伴她。公仔箱不停的播放賀年音樂,身邊卻只剩下零星的人。這種感覺我切實的明白呀,因為我也很想家。 梁老太無聊在家二月頭已經開始實驗弄蘿蔔糕及各種年糕,至於效果嘛,有心咪得囉。其實椰汁年糕挺不錯,聽說她在香港家政中心上堂學過的。 么鳳的瓜子真是絕頂好吃、王晶賀歲片《雀聖3》不及《提防老千》爛、蘇民峰在電視話我今年有桃花,不過星島日報話我今年會墮入色情陷阱要小心人財兩失‥做沙發薯仔不夠兩天便要開學,可恨呀! 另:祝我嫲嫲生日快樂,無論您在何方,我也希望您能安心走。

爺孫潤唇膏

我2001年在香港尖沙嘴災時購下的潤唇膏被我像擠牙膏管般擠得肚也凹埋色也甩埋,終於光榮退下來讓他孫仔補上。不過薑是老的辣,新的這一支不及舊的好,可能因為要追上潮流加了防曬功能少了滋潤。包裝上還減除了富人情味的1800電話號碼,換上沒有綠袖子等候音樂的WWW。 其實我這冒失鬼在銀包、床頭、袋子裡均有一支kiehl's傍身,另加上數支其他牌子的潤唇膏,就算我有十張嘴也一世用不完。

迎春花

蔡立兒和劉錫明同你拜年。祝各位心滿意足,萬紫千紅,迎春花滿屋。

蛇仔攣

年三十大掃除,在抽屜底找出這個電眼睫毛套裝。打開這帶飯般的膠盒,一股小時候行經飛髮舖常嗅到的電髮水味一擁而上(阿摩尼亞?),我立即聯想到抹一層油淋淋髮乳、蛇仔攣金毛獅王樣子、趕住湊仔放學的師奶。究竟我年多前在卓越買下這盒東西的時候在想什麼?唔驚一陣電完甩晒啲眼睫毛成世都生唔番咩? 梗係掉都掉唔切啦。

恭喜恭喜

我第一份 報紙 排版設計。當然是我最愛的副刊。

蝦子冬筍

記得一年前看阿蘇的煮食節目有集教弄冬筍已經看得我口水直流,可惜梁生皮膚問題不吃筍,我也便一直沒有機會嘗試此菜。上個月街市冬筍樣子肥美,我狠下心腸跟梁生講數:「我整咗出嚟你可以唔食,不過唔可以阻止我整」。 冬筍去皮滾刀切塊,汆水兩三分鐘,隔水,啤水數分鐘(家裡有冰的話當然可以依阿蘇做法浸冰水)略抹乾。然後放入滾油,轉中火泡油至外皮金黃,撈起放在吸油紙待用。熱油一湯匙,倒入一湯匙蝦子,炒香,冬筍回鑊,下蠔油調味兜勻即成。連梁生也忍不住口吃了好幾舊。 最新一集阿蘇教弄糕,片尾對話看得我心一沉,我是不節不扣的蘋果型少女,我對麒麟臂不知劈過多少雞骨、剁過多少肉餅、抬過多少平貨上樓‥幸好我對香雞腳呃得吓人咋(初中打波還有個靚靚小腳瓜)。真係師奶唔易做。

新奇士水果軟糖

還記得小時候超市常賣、我們常饞嘴吃的這個新奇士水果軟糖嗎?我們數天前偶爾在賣廁所廚房雜物的商店裡發現它,驚為天人立即買回來。昨晚顫顫驚驚拆開膠紙包裝試吃,萬一熟悉的味道走樣了怎麼辦?幸好橙色的味道依舊很橙很橙,青色的味道還是很青很青,哈。

開張前

上兩個星期拍下的畫廊動工照。上至調較燈光,下至抹地補牆均由我們一手一腳做。裡頭每個台階也是畫廊主管兼學校教授Kevin在木工場切割拼砌,再由學生補坑掃油。他在這個畫展展出的作品用金屬模仿木材,獻給所有在藝術大樓外坐在樹下的人(tree-sitter),真是浪漫得要命。這位在電郵末端寫cya, k的教授是我最新的偶像。

Desafinado

打開 電視 入眼簾的是二月黑人歷史月節目之一Ella Fitzgerald 63年在瑞典的演出錄影,唱的是《Desafinado》。 歌詞便是我想對你說的話。 Love is like a never-ending melody Poets have compared it to a symphony A symphony conducted by the lighting of the moon But our song of love is slightly out of tune Once your kisses raised me to a fever pitch Now the orchestration doesn't seem so rich Seems to me you've changed the tune we used to sing Like the bossa nova, love should swing We used to harmonize, two souls in perfect time Now the song is different and the words don't even rhyme Cause you forgot the melody our hearts would always croon So what good's a heart that's slightly out of tune Tune your heart to mine the way it used to be Join with me in harmony and sing a song of loving We've got to get in tune again before too long There'll be no desafinado When your heart belongs to me completely Then you won't be slightly out of tune You'll sing along with me 可惜在youtube找不到英語譯版,只有Joao Gilberto原裝。

掉飽佢啦你

又一證據證明梁生忙到傻咗(請看紅箭嘴)。

嘔泥

我最討厭人丟掉我未讀完的報紙,我更加討厭人丟掉我讀也未讀過的報紙!要求我明知自己從星期日一直到今天也無時間讀報也應先抽起獨霸副刊,要不然不能怪人丟我報紙非常不合理(註:丟我明報的不是梁生)。 話說我隨着心情,會完全在不為意的情況下哼唱一些反映內心的歌詞(可能看得《頭條新聞》多)。例如上次敏感變豬頭入急診室,醫療保險竟然保不足,要我自己嘔一千美金,心情低落我不自覺唱起「人生中有歡喜、難免亦常有淚‥」。前晚,我竟然哼起周慧敏《孤單的心痛》的這一句「愛已有著裂縫、感覺不再相同、熱愛今天已是凍」。我立即走去跟梁生講,他竟然回唱我黎明的《孤單的人孤單的我》(暴露晒我們的年紀)。 當我火都嚟埋打這篇的時候梁生走入房 話 :「我會氹好呢隻豬」。唓,都唔啱音。

煎豆腐

這個是梁生的傑作。豆腐浸水去味後隔水抹乾切塊,中慢火煎香盛起。瘦肉剁碎用糖、生抽、生粉、胡椒粉略醃。蒜蓉爆香鑊,下肉碎及青豆兜炒,埋蠔油獻(加少許麻油更香),淋上豆腐面即成。 吃過這個後數天不到,飯桌上又重現這個菜,不過這次豆腐全煎焦了,肉碎乾巴巴。飯後我忍不住偷偷問梁生:「呢個餸係咪你阿媽整?」

crepe

下週起也許再沒有這樣的閒情逸致星期六在家裡弄甜點吃,所以我更加把握機會今天趁梁老太去游乾水,在廚房放肆一番(我太忙失守現在廚房已無我容身之地)。橫豎功課對久了腦袋也麻木起來不善生產,不如弄法式煎餅—可麗餅。把兩隻雞蛋、半杯麵粉、四份一杯奶、四份一杯水、兩茶匙牛油、一茶匙鹽、一茶匙糖、一茶匙雲呢拿精放入攪拌機攪一分鐘,放入冰箱待上半小時好讓它吸收水份。分四次倒入噴了一層 pam 的平底鍋上,用中大火邊烘邊拿住鍋輕輕做圓形手勢把漿液做成個漂亮的圓形,漿液開始乾透之時便翻它一翻,再烘兩分鐘即可上碟,然後便是表演的時候。家裡有什麼便用什麼:士多啤梨或奇異果切片再噴一層cream╱橙去皮切小粒在鍋上加糖煮軟做果醬塗上╱香蕉配朱古力醬及cream,喜歡鹹的又可以像梁生般加切絲火腿和芝士(鹹餅皮要弄得厚一點)。我懶,趁它熱烘烘時塗上一層比利時製朱古力榛子醬已急不及待放入口,正!

貓、狗、魚

我屋苑除了「 呀啷 」外另一隻黑貓「肥狗」近來經常在我們家露台上肆無忌憚曬太陽。最抵死是我喵叫牠一聲,牠又會喵我一聲回應。可惜隻衰嘢見我影牠又故作矜持,只在鏡頭前fing fing條尾舐舐手板。 不過因為牠肥頭耷耳實在可愛,我們吃剩的魚會放在垃圾房地下餵牠及其他貓兒。這條數天前吃的非洲鯽樣子搞笑,魚唇厚得要命,像足非洲黑人。

殺龍巴斯

真該猥,數天前還不停和梁生玩互問最近流傳得要緊的爛gag,「巴斯光年殺咗條龍變咗咩?」,怎料自己便舐嘢。話說我每天起床也會沖一杯暖蜜糖水喝,好滋潤喉嚨皮膚;因為梁生特別喜歡把重物放得鬼鍊咁高(自己高大威猛卻忽視女友的15xcm生活),我天天也得站在腳尖把那瓶蜜糖從廚櫃拿下來,昨天就這樣不小心閃到膊頭。我定定的坐在梳化大半天,敷完暖袋敷冰包也沒有幫助,膊頭現在感覺無時無刻有重物責住,頭要左右扭動的話,膊頭便痛得像撕裂一樣。不過還好雙手活動自如,只是俯身拾物會痛,昨晚吃了止痛藥睡得還算安好。明天要回校幫忙做畫展,唯有到超市買了塊辣椒勁力版的撒隆巴斯。平日不用上街不怕那陣阿婆鐵打味的話便用上我在北京買的寶樹堂麝香壯骨膏貼塊,效果真的很不錯,風濕的朋友到北京不妨買來試試。

夏威夷之旅第四天1

因為我們兩個輕熟女還未夠廿五歲仍屬年輕駕駛者,在美國境內租車要給額外附加費,幸虧我校提供優惠才能以正常價錢租車,不過連保險費用也不便宜,所以我們只租了一天的車做個環島遊。因為只有我能做司機,J便在旁做我的導航員(上圖紅色是我們的路線)。我們一早由威基基出發,戰戰兢兢駛出人多車多的遊客區直駛上高速公路。除了開頭上公路我罔顧交通指示走錯路外,我們無驚無險便到第一個景點。不,應該話,我們無驚無險駛過了第一個景點也懵然不知,因為這個景點是一塊只有數塊聖石的 聖地 。唔駛估,提議去這種地方的人是我。那裡是古時皇室們誕生的地方,夏威夷人相信這些誕生石能減輕分娩的痛楚。不過我們怕亂行會觸犯神靈,所以匆匆離開。 第二站是Dole菠蘿 農園 ,眾所周知夏威夷出產最好的菠蘿,一場來到又點少得佢呢?可惜我對菠蘿敏感(吃完變身羅茲威爾),對那裡眾多的菠蘿產品試食也只好扮作視而不見,連那個位位遊客手裡都拿住一杯的菠蘿雪糕也沒有份吃。我唯有買包蜜糖烤macadamia nuts(火山豆)安慰自己啦。 駛了個多小時終於到達小鎮Haleiwa。在我手中那本 Fodor's 強烈推介的 Kua'Aina 吃午餐,相片中是我叫的烤ortega青辣椒配mahi mahi(鯕鰍魚),還有新鮮即去皮即炸薯條。魚扒啖啖肉卻鮮嫩多汁,一口咬下去肉汁便濺到手裡去,無得頂呀。 吃飽飽當然要來個甜品,離漢堡店車程一分鐘的 Matsumoto Shave Ice 從遠處也看見排隊人龍,為的便是他們聞名的刨冰。幾乎沒有一本旅遊書籍沒有推介這間已有五十多年歷史的小店,我們踏進店門,立即被牆上掛的照片吸引,「哇!呢個咪係濱崎步?」「呢個…係咪…酒井法子?」「(第二張)哇!呢個咪係廿年前的酒井法子!」「我諗酒井法子好鍾意食刨冰…」。因為我好怕那些藥水味的彩虹刨冰,所以我叫了橙冰配紅豆及雪糕。 飲飽食醉,我們便繼續向海邊進發(我是那種單手駕車另一隻手拍攝的危險司機)。藍天白雲自由自在,打開車窗讓風迎面吹來,我真慶幸我有手有腳可以走天地。 終於駛到海邊,我們沿住北岸一直向南駛,每遇一個沙灘便落車遊玩一番,最後在人群聚集的一個沙灘上碰到大海龜。不過牠好像很不快樂,不知道是否因為我們咿嘩鬼叫騷擾到牠呢? 我心情唔好也會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