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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November, 2009

蘑菇殺人事件

雖然被人喝止,但戴住冷手套的我還是邊拍邊摸,只要不吃入口便成了,三藩市灣區早個星期才又發生毒菇傷人事件,天黑起來後一隻隻毒菇爬入民房用鎚子襲擊熟睡的小朋友,現場血跡斑斑蠻嚇人 的 ,幸好最後沒有致命。 說笑啦,只是三名墨西哥人士登山突然肚餓食壞肚子而已。這些蘑菇拍於奧勒岡州,我最喜歡的第一張有點進宮崎駿幻想世界的味道,當天拍完晚餐我還特意點了個蘑菇,好好吃呀。

人人跳橋去

同行友人堅持要我這樣拍的。原先我說,人家個個做的我偏不要做呀,他說,「那你可以用大光圈慢快門呀,因為沒有人會這樣用囉,但你知道為什麼沒有人這樣用嗎?因為核突囉。」又有點道理。

coldcall

剛剛coldcall一名郵差的家人,晚上10時多,沙啞的聲音在電話筒傳過來,好不容易確定她是死者家人後,小心翼翼問我的問題,每次卻只有一片死寂,直到我「喂」一聲,才換來猶豫一句「我可唔可以唔答」,我只能不停道歉不停繼續問問題,這樣來回好幾次我心已經沉至谷底,臨掛上電話我再道歉,說盡我如何難過的話,但一個突然離世的人,離開了始終是不會再回來的。

才兩個多月

一直沒有機會把這個放上來,9月初海灣大橋切割工程的照片,叫電視台的人幫我拍的,在那裡認識了個完全是我類型的美聯社攝影師,格仔厚恤,一頭過耳卷髮,時戴時除下的眼鏡,加對粗靴,哇。自那時起,我頭髮長了許多,海灣大橋新彎位發生了首宗亡命交通意外,天氣轉涼沒掛頸巾會冷得騰騰震,家裡的狗又肥了,我剪了大概十多次指甲,飲了數十杯咖啡,而心態,亦大有不同。唯一一樣的,是那個在我腦海裡的美聯社攝影師。(後補:還要是揸掃把佬的,即刻加100分,不知道他看到我的掃把佬會否有相同感覺。)

玲玲

扯得很緊,神經,不能放鬆,要為想要的而努力,也即管嘗試,盡做,反正留這麼多力下來不能帶到棺材去,早上爬起來便開始,下班繼續,好累,腦袋變得像綿花,跟採主說,你這個星期對我好一點,他果然對我好了一點,跟新朋友說主意,分享相同的夢想,演繹卻大不同,雖然話要努力努力,但今晚還是到朋友家吃比薩批玩狗,哎呀,我的前途交託給玲玲,玲玲,你也要對我好一點。

至少還有吳哥窟

其實我還有去吳哥窟的,對感受衝擊非常大的一次旅程隨住日常的瑣碎已被慢慢磨滅,怎辦怎辦。天未光起來趕往吳哥路上黑漆漆的感覺,還在,手心碰上冷冰冰因為夏雨潮濕的石壁的感覺,還在。還好。

鐵娘子

跟了呀美國第三把交椅才兩天,現在放工回來成個人散晒,像俾人打完一身再推落山一樣,採訪普洛西體力挑戰大除了因為有大堆攝記在面前晃呀晃入你鏡外,你邊要在她表情好時跟其他人一齊喢喢喢喢拍照,邊抄她講乜再即場消化以防萬一呀大人心情好take questions,還要在事後與十幾台電視台攝機及幾十人以上的暴民打交迫入人群,拍那些親民握手相,完事後成身的神經血管簡直要爆炸般。但想深層,普洛西其實辛苦過我100倍,試想去到哪裡也俾人圍、俾人問問題、俾人要求乜乜乜、俾人鬧,今日她在活動上說來到三藩市好高興可以見一下女兒,見一下8個月大的外孫女,但三藩市明明是她的家。你看bb額頭上的唇膏印,但她不能陪自己的孫女大,看她學揸匙羹學說話學走路,犧牲多大,全面健改案在眾院過關又怎樣,一樣俾人話臨時通過修正讓保險公司限制墮胎,俾人話沒有撇除移民五年候期,俾右仔霍士新聞話贏了battle輸了war,究竟到最後失去了什麼。

白膠叉

看美國電視劇常見主角們一人手拿一盒中國餐外賣,在客廳嘻嘻哈哈的。以前在紐約家裡沒飯開我總到附近的唐餐館買個乾炒牛河,盛在四方白與紅的膠紙盒裡,來到三藩市人大了學會挑,嫌唐餐館不好吃,改掉外賣的習慣,現在人又再大了學會一點隨意,不管中餐西餐泰餐越餐,會餵飽的就是好餐,卻再沒有見過紅白盒子。自稱是環保之都的此地換上可回收物料還不夠還要是biodegradable,連食具也換上用玉米粉製的後我反而懷念那些便宜得會吃損舌頭的白膠叉。 寫於等外賣的周二晚上。

pho湯底

我不知道是什麼呀,在網上也查不到呀,快點搵個越南人答我呀,湯底除了話係咩咩骨煲廿個小時之外還有什麼呢?第一個有香茅、肉丸,顏色紅卜卜但食落又唔辣的(Pho Le),第二個有大量芽菜及蕃茄,還有豆腐卜,第三煲是在民宅區後巷遇到的,那天是周日上午,不少街坊才剛起來,便走到那些在自己家裡門口搭起的小店,也就只有兩張摺檯加上膠凳仔,煮了一日的湯放在鐵桶裡保溫。呀,花款真的多不勝數。pho呀pho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