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前穿高跟鞋穿到雙腳潰爛的謎底現在可以解開:因為我終於實現我那穿高跟鞋襯鉛筆裙在藝術館涼冷氣工作的夢想了。這個暑假我在三藩市四大藝術館之一的de Young Museum做實習生(看看我在年前寫關係這個
藝術館的
文章)。我的工作是一腳踢執拾一個將會在十月陳列兩天的畫展背後的煩瑣手尾,範疇離不開打電話、打字和影印。雖然實際工作不及表面風光,不過這好可能是我人世間唯一一次在藝術館工作的機會(在書店裡義務收銀的不算啦),所以我仍然十分珍惜。而且,我發現在辦公室裡除了那些要出勤講解的docent外根本甚少人穿高跟鞋,所以我也已經改穿平低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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