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龍鳳配(Sabrina)》,Bogie辦公室裡頭掛的是雕塑家Alexander Calder式的藝術裝置。Calder修讀機械工程,小時候的他已動手用銅片弄玩具,長大後更親手做互動的動物玩具給其侄仔女。我認為有趣得很,數年前也就試過央梁生在我生日弄一個類似講力學原理的玩具送我。以他的能力勝任有餘吧,掛這樣的一件仿calder mobile在睡房,躺在睡床上看五顏六色搖搖晃晃的不是很過癮嗎?梁生卻把我當成瘋子。
而我,我打算把之前為梁生拍下被他說像車頭死人相的黑白大頭照弄數幅Andy Warhol夢露與毛式的silkscreen做梁生今年的生日禮物。把主意告訴梁生,他冷冷的說,我不要把自己個頭穿在身上。我答,那我弄canvas吧?最多寄去送給你媽掛在家,行嗎?如果我生日有人送我特製絲印我會開心得要死呀。梁生卻睬我都傻,這就是工程男與藝術女的錯愛。
回到《龍鳳配》,一查之下發現有學者研究過導演比利‧懷德如何利用電影探討美國二次世界大戰後在國際經濟市場上的角色:《龍鳳配》片頭的獨白有如威爾斯的《大國民》和希治閣的《蝴蝶夢》的片頭,訴說美國無節制的消費主義(我看《龍鳳配》的時候的確想起《大國民》,不過沒有想起《蝴蝶夢》;不過我看《蝴蝶夢》的時候,也想起《大國民》‥我是中了很深的大國民毒吧)。保加辦公室裡的「冷酷」「藝術品」作用便是去強調被大企業沖昏頭腦的美國人如何去進行國際性消費侵略,哦‥‥‥(Smith, Dina. "Global Cinderella: "Sabrina" (1954), Hollywood, and Postwar Internationalism" Cinema Journal 41.4 (2002): 2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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