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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lary

週二黃昏下班後與書友約在老地方,電影院的大門口。肚子還未餓我們一直在學校附近的街道遊走,天色開始暗下來,商店的霓虹燈代替日光把地上照亮。她說,她曾到過美國太空總署,問那裡的太空人,一九六九年岩士唐登陸月球是否全發生在荷里活的一個佈景廠。她問我有聽說過美國太空總署的三個太空望遠鏡嗎?Chandra、Hubble與Spitzer?Hubble是她爺爺發明的,但因為他們只會紀念已去世的人,所以她爺爺過身後才把Hubble以後的另一個望遠鏡命名為Spitzer,我書友的姓氏。對於頭頂那黑漆漆的一塊認識僅於十二星座的我沒有太大反應,然後我們買票入場看戲,Andy Warhol一九六五年的兩套screen tests。黑白默片,每秒十四格每段片長三分鐘的人物特寫,映幕上Baby Jane與Lou Reed每眨一眼,我便跟着眨一眼。在那微弱跳躍的眼神裡,我在想自己的事。完場後我搭上梁生的車,告訴他Hubble與Spitzer的故事。「Hubble就是哈勃望遠鏡啦!」他回答,我張大了口,小時候在電視新聞裡常常聽到的哈勃望遠鏡,這麼遙遠的一個東西,與我,經我那天天塞着環頭耳機,明明德文法文才是主科王道卻跑去學日語的書友,連在一起。

Comments

Anonymous said…
hey thanks for asking but i'm really fine. i was just a bit down and that's all :D
btw, can you teach me how to cook?? haha

Rick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