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旅行前我看了安東尼奧尼的《過客》(The Passenger),電影讓我無意識地帶着一腦子隔膜到巴塞隆納,像主角傑克尼克遜般,想失去些什麼,再尋找些什麼。
從巴黎飛到巴塞隆納已經是晚上十二時。機場巴上有個男人提行李時弄損手流血,我把一塊膠布遞上,他謝過後便與我攀談,巴士在他的碎語間不知不覺駛到南巴塞隆納裡好比如香港彌敦道的大街Las Ramblas。我背着背包下車,婉轉與男人告別,開始在路上尋找旅宿的位置。霓虹燈箱如黑夜佈景上的流星,黑壓壓的人頭如幕前的傀儡;連鎖的時裝店快餐店林立,成群的流鶯在拉客,青年男女摟摟抱抱看與被看,街頭表演者落力爭取途人的停步…這是我第一眼的Las Ramblas。
直至第二天早上我從旅宿下樓再次走到大街上,才發現白天的天淵之別,人們紛紛坐在露天茶座日光浴,旁邊花店一束小花才賣一歐,花香少不得鳥語,動物店掛滿大大小小的鐵籠,鸚鵡、公雞、白兔、倉鼠一應俱全。我彷彿看到《過客》裡的傑克尼克遜躲在鐵籠後逃避舊同事的追捕,彷彿看到自己同樣渴望擺脫一段已死的歷史。
回來不過兩天,在茶樓找到個兩邊均是玻璃大窗的角落好位子,三藩市難得的天晴,陽光充沛的打在報紙上,輕輕嚼久違的蝦餃邊輕輕嚼久違的中文字,才得知安東尼奧尼的離去。
從巴黎飛到巴塞隆納已經是晚上十二時。機場巴上有個男人提行李時弄損手流血,我把一塊膠布遞上,他謝過後便與我攀談,巴士在他的碎語間不知不覺駛到南巴塞隆納裡好比如香港彌敦道的大街Las Ramblas。我背着背包下車,婉轉與男人告別,開始在路上尋找旅宿的位置。霓虹燈箱如黑夜佈景上的流星,黑壓壓的人頭如幕前的傀儡;連鎖的時裝店快餐店林立,成群的流鶯在拉客,青年男女摟摟抱抱看與被看,街頭表演者落力爭取途人的停步…這是我第一眼的Las Ramblas。
直至第二天早上我從旅宿下樓再次走到大街上,才發現白天的天淵之別,人們紛紛坐在露天茶座日光浴,旁邊花店一束小花才賣一歐,花香少不得鳥語,動物店掛滿大大小小的鐵籠,鸚鵡、公雞、白兔、倉鼠一應俱全。我彷彿看到《過客》裡的傑克尼克遜躲在鐵籠後逃避舊同事的追捕,彷彿看到自己同樣渴望擺脫一段已死的歷史。
回來不過兩天,在茶樓找到個兩邊均是玻璃大窗的角落好位子,三藩市難得的天晴,陽光充沛的打在報紙上,輕輕嚼久違的蝦餃邊輕輕嚼久違的中文字,才得知安東尼奧尼的離去。
Comments
有相片可以分享嗎?
巴塞隆納係譚細佬最愛既城市之一! 佢都係一個人係個度流浪左一個月呀~~~
冬:巴塞隆拿好輕易就成為我最愛五大城市之一,掂.
tofufa:其實你好可能可以成日見到我啦,miss乜鬼嗟.
bbj:各有前因莫羨人,hahahaha,好明顯我係負左好大代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