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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洲的司機


叫車到大里火車站,一個小時車程。車上Beyond的《昨天的我》響起,我笑出來,跟司機說我是從香港來的,從小聽這音樂。跟他話匣子就這樣打開。兩邊盡是玉米田,我問他,玉米一次收成要多久,他答三、四個月吧,我問,曬乾用來幹嘛?「磨成玉米粉可以當成餵飼料呀,因為這裡是黑土地,也不用施肥。」我說,老一輩走後你們都不會再做這個了吧。「嗯,我們父母這一輩還有在做的。」過了一陣子,在白族之鄉喜洲土生土長他問我覺得大理怎樣。開發得太厲害了。「從前雙廊是漁村,外面的人來,做生意,我們都不做生意的。建了日宮月宮後,遊客便跑來。這些大老闆個個便把我們的舊房子折掉,起更多的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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