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家叫貓咪俱樂部的店回到家,手上打了一個黑貓印章,這種入場印章通常周五晚印下,洗兩次澡到星期天晚上,才像要收拾的心情一樣,漸漸退去。脫下在H&M買來十多塊但穿得貼服的純白汗衣,我專挑胸口開得比較大,露出鎖骨乍看起來有點骨感那種,隨意配條頸巾,是這個初春最愛的打扮。頭髮自去年十一月剪過後終於長得有個譜,好的日子睡醒看來像已經用吹風機吹好。這兩個星期特別多人讚,開頭覺得莫名其妙,後來才發現原來因為長度剛好過了耳朵,後尾枕的頭髮頑固的蜷曲起來,托起整個頭看來容量十足。
說這些,是因為都是生活微小的觀察,有關自己、身體、喜好、習慣。做自己,真的是一生中最大的project。我的思想深如黑洞,我的心大得容納到海洋,千絲萬縷的每一條情感線、慾望,一層一層的,以為有所頓悟,跑了一個高塔的樓梯,上到頂樓才發現只是到了另一個塔的地下,不斷這樣,向自己發問,找出答案,認識自己又多了這麼一點,然後又再問過,重複,直到有天走上頂樓,或者太累了選擇坐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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