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功課,本想用鐵線做框架,後來梁生這個機械工程師提議叫我不如先用鐵線衣架用鉗扭開看看能否扭到我要的形狀,然後我扭了個多小時,彎曲了的地方任如何扭也不能扭直,太灰心了便跟梁生吵起來話他好昆我用衣架。最後晚上十點死死氣走去木店買木,兩條七尺的木條我用店裡爛得不能的鋸慢慢鋸開了十二塊,那滿佈木屑的接口那裡像用鋸鋸開,根本就像大力士用手拗開的。梁生全程只有提供心靈上的支持,手指尾也沒動過幫我,還口口聲聲有兩大理由:我自製油畫框木工經驗比他多(我知道以前他聖約瑟小學開始已經有木工課)(我學校有電鋸提供不需要用手一下下鋸的)及自從與我吵完後他發誓不會再參與(口與手)我這個功課。回到家我才發現手掌起了水泡,怪只能怪自己用蠻力,我鋸到最後幾塊才想起從前看電視鋸木大隻佬的鋸全是傾斜呈四十五度角的,這樣原來受力最好。用沙紙磨平木邊後我再花多數小時釘成框架和「縫補補」那十二張紙吊在木框上。最後一步便是投影我做的一條片在這舊嘢度。這樣搞一搞完全超出了我的時間預算,我還有幾十萬件事情等住我做。效果還要強差人意,真是為藝術而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