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營地安頓好後,Omar化身廚師,先餵過我們吃薄荷茶和餅乾,便用小罐石油氣起火,用陶鍋煮慢燉菜tagine。客人坐的帳棚用稻草和竹竿搭起,梳化其實只是上面舖上織毯的硬紙板,但已經累得賊死有得躺下管它是石頭還是棺材板。
旁邊的營地比較豪華,有營火又有人唱歌,我們卻覺得這樣靜靜的坐著很好,遙遠的柏柏爾音樂,點點的火光,但眼前的撒哈拉夜空,只屬於我們。
晚餐捧出的時候白天已經完全落幕,小鹿的是蔬菜鍋,我的是蕃茄煮牛,上面打兩隻蛋,其實摩洛哥菜已經吃得生厭,但摸黑吃的這個由駱駝馴師做的燉菜竟然是全程做得最好的一道。
風沙早停止,但星河還未掛上,吃飽後眼皮支撐不住,等不到看那傳說中的星空便拿起剪開一半的膠水樽,載入沙漠的沙,插上蠟燭的火炬,走回我們二人一層層毛毯包起的帳篷,較好鬧鐘,五時正,睡覺好的,起來看日出。
Commen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