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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的夜晚,真空

我突然醒來,剎那失去方向,黑漆漆的,裹住身體的是一張厚毯。時候是凌晨十二點。我掀起帳幕一角,看到外頭閃爍得像舞台,心便癡喜。赤腳走在沙漠,寒氣從腳底湧上心頭,我抬頭,貪婪的一步步走離營地。遠處傳來一班少男少女的爆笑聲,住在旁邊營地的他們原來並沒有去睡,跑到沙丘頂聊個飽。我回頭穿上鞋子的時候他們也回營了。

我搖醒身邊人,他掙扎起來瞧外面才兩眼,說,「還不錯,但看不到銀河,跟你在夏威夷反見到銀河呀」,然後回去倒頭便睡。我躡手躡腳走開(其實也因為看到隻像《盜墓迷城》裡頭的大甲蟲正爬在他身上),站在外頭待雙眼適應過來後,拿起一張厚毯,慢慢的走遠爬上個小沙丘,鋪好,躺在上面。


The Sleeping Gypsy
Henri Rousseau
1897. Oil on canvas. Mo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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