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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May, 2010

飲勝!

愛爾蘭O'Hara's Irish Red。 愛爾蘭健力士和Murphy's。 蘇格蘭威士忌。 捷克Pilsner。 波蘭Tyskie。 俄羅斯Baltika,是我的最愛啤酒。 還有便是火車上超好味的俄羅斯香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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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易日式飯團

去日本超市買包飯糰粉。白飯煲好後,加入少許壽司醋及飯糰粉,拌勻。飯平放在保鮮紙上,摺成三角型包好,用手捻成形,即成。亦可以把做好的飯糰,掃上生抽,下平底鑊中火煎香,加塊韓國咸紫菜,十個也食得落!

脆炸金菇猴頭菇

煮齋有時用上的假肉主要材料是香菇,對於一個吃肉的人來講,兩者味道大纜都扯唔埋,但不少吃素人士覺得菇類有肉味。這味是分別把浸軟撕成小塊的猴頭菇及金菇沾上蛋汁,再撲上鹽、生粉及炸粉(我用家裡的炸香蕉粉,其實應該用蕃薯粉吧),落鑊炸至金黃先盛起。青、紅椒切絲炒香後,炸菇回鑊,最後加個用醋、茄汁、素蠔油、糖及水混成的甜酸汁兜炒即成。食齋已經14年的小鹿話這個好像煙肉,那當然,他只是忘記了煙肉是怎樣個味道。我反而覺得有點像炸花枝。

蕃茄蛋雲吞

多出來的雲吞皮放在冰箱等發霉,不如做個改版蕃茄蛋餃。蕃茄蛋餃是北京菜,就像你我平日常吃的蕃茄蛋,不過外面包了層皮。我改用雲吞皮,簡單易做有好吃。蕃茄在頭尾用刀界個十字,放進滾水燙兩分鐘撈起去皮,然後渣走所有水份,切粒備用。雞蛋加鹽、胡椒調味後打均下鑊炒碎,蕃茄及蛋兩樣材料必須要夠乾身。每塊雲吞皮放少許蕃茄及蛋,再加數粒青蔥,用餘下打好的蛋汁封包好後,下水煮約五分鐘即成。可加辣椒醬吃,不過我覺得清清的光吃已經夠好。

炒公仔麵

公仔麵吃得多不如吃炒公仔麵,可以騙一下個肚以為餵了它吃不同的東西。水滾後下公仔麵,煮比包裝上指示短一半的時間,隔水過冷河,然後用生油撈一撈,這樣便可以確保炒公仔麵時不黐鑊。下鑊炒冰箱裡有的食料,我用的有煠過的蟹柳、芽菜及香腸,其實什麼也可以,然後公仔麵回鑊,下半包公仔麵調味粉及少許水一併兜炒即成。最後灑上蔥花和丁點xo醬。

這數個月,如果要找個詞去作個結語,便是恐懼。我爸老婆在我剛辭掉工作的時候說,現在才是成長的開始。花了很大的力氣去撇下違背普遍的價值觀—工作、成就、收入、前路的恐懼後,我仍然恐懼,是否沒有把握這段時間,去與自己切實的溝通,提供足夠的養分給成長的空間。 我每天的情緒也像荷里活大片大起大落,時有電燈泡亮起,笑住在家裡跳跳跳,又時有窩在梳化裡痛哭,嗚嗚怎辦怎辦。在這幾乎每天也有新領悟的日子,我可以手一揮一句「我真沒用」便把本來可能很久很久才學會的教訓拋下,回去墮入恐懼之中。 不過,恐懼也是很重要的感覺。發現自己的不足,重新看到事情背後的多面,不再比較,學會把恐懼化成力量,這些,都要記下來,在不再恐懼時,拿出來,刺自己手臂一下。

即食布甸

週六午後吃個即食布甸,加兩滴雲呢拿油,削些朱古力碎,nom nom nom。

好大冬宮

冬宮博物館好大,曾在俄羅斯唸書的朋友預先警告過我,冬宮好大,我還,唓,可以有幾大,更大的藝術館我也去過啦。但,原來真的好大,根據旅友的複述,當我走入大門後發現館方原來不提供地圖後我開始情緒突變,一人衝去書店買了本嚮導書,再當發現原來嚮導書根本沒有一個清晰的地圖時,我扯甩了自己幾條頭髮,數十分鐘後才開始冷靜下來。但地方這麼大,為什麼沒有一個妥當的地方安置收藏?要把一箱二箱的四處放呢?當時我說,如果偷走一箱,便已經可以打跛腳唔駛休﹐或者幾年唔駛做了,你掩護我!

趕蒼蠅

周末與小鹿坐在家裡客廳望出露台,鄰居的花花草草惹來蒼蠅,我們上網查趕走蒼蠅的方法,有人說在密實袋加入半袋水,放幾個銀幣在裡頭,掛起來,太陽反射很刺眼,便能趕走複眼的蒼蠅。我在立陶宛遇過一間利用水袋作裝飾的店子,但應該不是為了趕蒼蠅的,是嗎?

Dance dance dance!

維爾紐斯有一個名為Uzupis的區域,內裡大部分為藝術家的住客,非官方式宣告地區為獨立共和國,有自己的總統、國歌、國旗及憲法等,河上的橋,掛了數百個情侶定情的鎖,刻上名字與年份,很過癮很有個性的。我去的時候遇到個傻佬,但我聽不明白他說什麼,所以他也奈不我何,唯有逕自走開。在瓦礫中有這樣的一個木板壁畫,畫了馬蒂斯1910年的《Dance》。 而該畫正好在聖彼得堡冬宮藝術館裡,但我去的時候只有它老公《 Music 》在展出。它們的元祖study《Dance( I )》現在紐約MoMA,總算近一點,每次回去也盡量去探它啦。

Gero Apetito!

但怎樣個吃法呢?lašiniai是煙豬皮下脂肪,立陶宛風味吃法是當前菜,伴麵包和洋蔥吃。

一磅一小紮西洋菜

攝於英國Salisbury。我以後也唔敢投訴怎樣以前一塊美元便可以買到四紮西洋菜,現在一塊才買到兩三紮了。

鹽吊燈

同場加映,第一代世界遺產已上榜的Wieliczka鹽礦裡教堂裡的鹽吊燈。

鹽燈訃文

這是一個訃文變晒文的故事。在波蘭那盞鹽燈到手後,痛苦才開始,除了被所有知道我買了盞鹽燈的人取笑,不斷要向旅友澄清我不是大美國遊客亂買東西外,那盞燈,應該大概有三幾磅,我要手捧住它,從波蘭到立陶宛到俄羅斯到拉脫維亞到蘇格蘭,五個國家,唔係講笑,仲慘過湊仔,到最後我索性叫它做我的baby。但我無怨言的,背住個十多磅背包,斜背住我的單鏡反光機及筆記本電腦,單手捧住盞鹽燈,另一隻手拿住地圖找旅宿位置,晚上自己替自己鎚骨,我無怨言的,除了在想,不如不要把盞燈帶回香港給老豆不如充公算了真有血有汗。 當我照樣抱住盞鹽燈登機回美時,機場保安話我盞燈可以用來做武器,要我回去櫃枱check in,櫃枱卻告訴我,你個袋上了飛機喇喎,要再check in多件行李盛惠50元,兼且你要立即去另外買個袋把盞燈包好,否則實爛呀,我抱住盞鹽燈,坐在一邊想了一陣,其實也沒有很久,因為當時已經在登機中,我決定,把我baby丟掉到垃圾桶。 我無喊,我好堅強,哈哈哈。除了怕在機場行來行去的揸槍保安以為我棄置炸彈外,其實我內心有種自由的感覺,我終於自由喇!不用湊仔喇!然後我在飛機打了個短訊給小鹿,你最愛的蘇格蘭朋友囉,話我盞燈可以用來扑濕人呀,我的鹽燈呀嗚嗚嗚嗚。 數天後我在家收到個小鹿送給我的包裹,應該有三幾磅左右,我與小鹿笑說,it better be a lamp,打開,真的是一盞波蘭鹽燈。原來有人在收到短訊後立即在網上買了一盞給我。

里加、教堂、音樂

星期天清早火車到達拉脫維亞的里加,我拿了張地圖,開始走路到下城。路上幾乎沒有人,都去哪裡去了我想,然後我在密密麻麻樓房小巷間看到一座又一座的教堂,便頓然明白了。太陽默默的在石板路上為地上的一切掛上影子,我向傳來笛子音樂的方向走去,男子坐在拱門內在吹我們小學每人也要學的牧童笛,原來一樣的東西,場景不一樣便大不同。後來坐在公園旁邊吃午餐,分別聽到口風琴、小提琴,吃完散步又碰上正與街邊畫家在聊天的豎琴手,也對,有這樣迂迴曲折的小巷做成的天然音效,誰不會拉著樂器到街上,享受陽光之餘賺個錢。

Minimalism

少些狡辯,多去思考,然後發問。近日在讀有關minimalism的生活模式的文章,問自己,家裏其實有哪些是必須的?為什麼要不停去擁有?我能否把這數千件身外物縮至百位數十位數?這些外在物帶來的是什麼?Sense of belonging?或是負擔?阻礙?是否,因為擁有很多,害怕失去,便停下來,舒服了長肉了,更不願意離開,更害怕改變?在好好丟掉一些東西後,是時候再想想如何減低自己的carbon footprint,勤回收,多走路,少吃肉。靜靜的生活,大大的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