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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December, 2007

廖碧兒首‥《實情》

早幾天因為突然好掛住一首舊歌,Lisa Loeb的 Stay ,便上netflix看了《不朽真情》(Reality Bites),見雲露娜維達咁型拿個紙袋塞啲衫就走去追呀Ethan Hawke,好想有樣學樣,便在家找來個銅鑼灣么鳳膠袋,用來裝我部DSLR相機和銀包,立即覺得自己型晒。不過實情是,跟得梁生去旅行,就預咗離瀟灑二字十八萬七千里遠。拜託,他帶了兩隻保暖壺去,準備在路上沖香片飲。我那雲露娜維達好型的幻想變成了兩個老頭,穿著hoodie和sweatpants再加對厚綿襪,飲住茶向住夕陽進發,wii晒。

錯錯錯

爸舖頭裝修,找人來畫幅壁畫。爸老婆電郵來相片標題寫住「^^不過你可能唔鍾意!」,哇,梗係啦。我想像不了我爸平日男版亦舒女主角般白衣白褲白皮converse的在這壁畫前走來走去囉。

明天起程

明天起程喇我,今天還在工作,想得頭痛後來才知道只有自己在白緊張,下次,下次我必定會學乖,事要慢慢做,話要慢慢講。旅行事宜未準備妥當,萬一什麼帶漏了,十多天在車上叫天不應叫地不聞都幾麻煩。廁紙要帶得多,還有面紙、濕紙巾。枕頭和毛毯少不了,帶多對厚襪和手襪不要被冷天氣凍壞才好。iPod裡的電台節目足有八天之多,不過今次旅程少了梁老太在嘩嘩叫,鬼故不敢聽太多了,上次教訓知道路上不適合聽廣播劇,所以音樂節目佔多數,余宜發,最喜歡他,當然還要有翁靜晶《危險人物》和軟硬《老人院時間》。梁生send來了個 網頁 (別忘記你的牙刷)列出所有出門要帶的東西,好用,還有得自選去多少天那種旅行計算不同需要,後來才發現它竟然上來《時代週刊》十大網頁。另,租來的PT Cruiser乘客位前面的手套櫃桶(glove compartment)上有一大條粗手柄,坐上去就忍不住抓緊扮玩過山車,看來足夠讓我玩足全程。當然還有在車窗逐隻腳趾印腳印,這個不能不玩,期待。不過好像作喉嚨痛,喝汽水喝多了這幾天,曳。明年見啦。

女人手藝

昨天晚上是我這個月以來第一次在家下廚弄有湯有餸的晚餐,飯後聽見梁生跟我道謝說終於有餐屋企飯吃我不是不感到歉意的。晚上我也就主動替梁生按摩一下,他邊怪叫痛邊喊,周醫師周醫師我哪裡有問題呀。不講不知,除了入得廚房,我還有一樣鮮為人知的女人撚手手藝—按摩。初戀男友十年前每次打完籃球也會冤鬼地叫我幫他按背,好像是那時候第一次聽見別人問我是否學過按摩。直到最近期連梁老生也問我是否學過,差點我便忍不住答,係呀,你個仔個女朋友以前在芬蘭浴工作替不少背脊紋了米老鼠的老細按背所以現在手勢咁好囉。其實每次遇上這種「讚美」我也不知會想到哪裡去,我寡聞不知道哪有正當少女人家除了醫療需要走去學按摩囉,我只知我按得好其中最大原因是我天生手指拗出唔拗入,大姆指可以向外屈成四十五度角。有時候我工作學業做得累了,也就想懶惰,叫梁生不如你娶我啦,我每天去上課學烹飪和按摩,你放工回來好好服侍你吖?不過他每次都好像比我還熟悉我自己地一副啋我都傻樣子。其實要我留在家天天光做這些女人仔手藝我又怎會滿足怎會快樂呢,但人心是軟弱的,夜深人靜寫功課那把惡魔聲音總會浮起,咁辛苦,嫁咗去啦。唉。我邊按邊告訴梁生,你腳踝這裡痛是因為鞋子承托力不夠支撐你整個人重量,梁生問係咪真嫁,我悔氣答我點知嗟,你俾錢我去上堂學按摩我咪知囉。

Shakespeare & Company

寫了足足五個小時歐遊記也還未寫到西班牙,原來,不知不覺這已經是四個多月前的事了。這個週末我便要出發橫跨美國之旅,從三藩市駛車到邁阿密,所以好想先記下歐洲的一點點。不過有許多的感覺用文字又轉述不來。照片是Shakespeare & Company裡在眠的一隻黑貓,不過我還沒看過什麼日出之前日落之後,也沒有到過香榭麗舍大道的路易維登,不知道大劉邂逅紅顏九百九十八號的地方樣子如何。巴黎到最後,仍然是徹徹底底我的巴黎,浸在藝術史大海裡的巴黎。好了,我想我要去睡了。

同胞@香榭麗舍大道

因為啲人囉,返屋企最尾班車幾點都唔知,仲睇乜鬼李察基爾,搞到要流浪巴黎街頭到天光。從巴黎第一圈右邊步行到左邊,見橋便過從左岸走到右岸再走回左岸,兩點三睇住巴黎鐵塔熄燈,五點九睇住凱旋門熄燈。可憐我著住件中袖針織凍到癡咗線又流血流到吧吧聲,要陪你這些新文藝少女癲(不過原來巴黎晚上非常安全,如果在紐約這樣行法實俾人老笠分屍餵白鴿)。最後竟然去了凱旋門睇日出。 不過真係要講聲多謝,moment of the year呀,啜。

Cinéma en plein air

去到巴黎新浪潮之地就當然要扮文藝去看部電影啦,知道夏天他們有戶外電影節(Cinéma en plein air au Parc Villette),便拉了雙宜去同看《風月俏佳人》。話雖是八月,不過當晚其實冷得騰騰震,我們像二次大戰難民領了木摺椅和大毛顫便找個位置吃超美式的比薩和汽水。好不容易終於等到天全黑,大概近十點了,電影才開始播放(電影前的廣告還是賣連治的《雙峰》DVD)。我們兩個含苞少女對住螢幕大呼少叫呀理察的貌美,邊幻想自己終有一天飛上枝頭(而好巧合地我們二人也如願以嘗,嘢!),完全不知道後來發生事情的嚴重。待續。

Giverny

講開莫奈,不能不也講講他在Giverny的家。比起無數晚年潦倒的畫家,莫奈理財有道,能在巴黎近郊置一間房子,還建了那聞名的荷花池繼續作畫。看着天上的雲在荷花池打了無數的倒影,也就不難明白莫奈荷花畫裡抽象的筆觸。 莫奈家裡牆上掛着許多日本浮世繪版畫,我邊參觀邊在想它們的真假,以一張北斎(Hokusai)版畫,現在佳士得(Christie's)估價三千歐,那如果我一拳幹掉那法國警衛搶掠那過百張的版畫究竟值幾多錢呢?該燴,在那漫天花木美麗的小鎮Giverny想的竟然是這些。

Marie de' Medici

這張是我跟雙宜在盧森堡公園拍的,當時鳥語花香風景怡人,怎想到不到半年後我便要讀呀路易八世的母后如何為爭取權力被人流放這裡,如何叫了法蘭德斯籍的魯本斯(Rubens)畫了一系列政治油畫 Marie de' Medici cycle 掛在盧森堡宮裡,現在想起也想講粗口(光是看維基爆長的解述便知道整件事有多痛苦)。

Les Nymphéas

在巴黎跑藝術館跑到腳軟,因為時間根本不容許每間都走一(甚至數)趟,所以唯有精挑細選,選些唔去會死的。比起羅浮宮,就近的 Musée de l’Orangerie 就比較冷門(你看畫作前不是擠滿一大堆人就知道)。這間橙園藝術館地方小,不過卻展出莫奈生命最後期已經患上白內障時作的系列Les Nymphéas。我專程看它是因為我認為這系列畫會為我對隨它以後的藝史發展帶來更有實物質感的認識。 莫奈早在康丁斯基(Kandinsky)創造純抽象畫前已經在他的荷花畫作表現抽象筆觸,但究竟是如何的抽象,就真的要我們把鼻頭靠到差不多要碰到油畫布上才真正了解。下圖的鬼佬留白便是最佳例子。

Basilique Saint-Denis

從前讀過 Abbot Suger 寫關於設計監督 Basilique Saint-Denis 的文章,便一直等待有一天能夠親身探訪一下這座最早期的歌德式教堂。到過了便明白他當初為何這麼堅持採用大量彩色玻璃為朝聖者帶來如達天堂的感覺。 我拍不到這麼漂亮的照片,兩張也是雙宜拍的。

Auvers-sur-Oise

法國之旅,終於一嘗心願去了探望梵高,終於去了他度過生命最後兩個月的Auvers-sur-Oise。走過他踏足過的麥田 上 ,走到他的墓碑前,我心情是複雜的,要不是友人在身旁,我大概會哭起上來。他甚至不是我最喜愛的畫家,只是他赤裸裸的作畫教曉了我們,至少我,一些生命裡非常重要的東西。而這些東西,又會跟隨我一輩子,直到我跟他一樣,長埋在土地裡。 « Pourquoi, me dis-je, les points lumineux dans le firmament nous seraient-ils moins accessibles que les points noirs sur la carte de la France? Si nous prenons le train pour nous rendre à Tarascon ou à Rouen, nous prenons la mort pour allez dans une étoile . » - Vincent Van Gogh 重讀他寫的這篇,與其話每人心中都有一座斷背山,我認為,每人心中應該有個梵高。

Ravioli Aux Crevettes

無呀,其實我在巴黎有專程走去唐人街看看他們有沒有牌匾的,不過只找到了法國燒賣和蝦餃。看那樣子,要是我住巴黎,可能週日要自己動手造蝦餃了。 最後在超市買了份報紙回去(順便去比菜價:巴黎的肉貴到得人驚),見雙宜有在廁所讀我便偷偷開心,知道她餓中文字。又儲多本海外 東周 。

葡萄牙葡撻

里斯本之旅不得不寫的便是葡撻,正宗的葡撻。在到埗之前已經知道要必訪這間葡撻發源地,Pastéis de Belém。 店 子開在里斯本較偏遠的一邊,不過里市本來就小,從下城坐電車十數分鐘已經到達。而且根本不用找路,因為遠遠已經可以見到店外長長的人龍。這餅店裝潢是典型的舊葡式,瓷磚配白牙色牆,收銀處兩旁的大櫃全是一枝枝的砵酒。 找到位置坐下立刻來兩客 Pastel de nata ,熱騰騰的擺上手,也理不得葡萄牙習俗食前要灑上的糖霜和肉桂粉,哇,外皮脆得全掉在嘴邊,裡頭的奶油香濃柔滑,好吃好吃。翻過來看撻皮,那一層層左搭右搭像中菜鳥巢的皮,令人驚嘆這麼細小的甜品所講求的手藝。最後我買了八件,分了兩件給泰國旅伴,留了一件給在巴黎的雙宜,帶五件回美國給梁生。 你問我,與澳門的安德魯餅 店 比,誰的較好吃?嗯,真的各有各好,葡萄牙的西式吃得多比較膩,不過安德魯就真的做不到那種皮了。 Rua de Belém n° 84 a 92 1300 -85 Lisboa

feijão maduro

無呀,在里斯本我有扮《蔡瀾逛菜欄》囉。

vinhos verdes

在馬德里旅宿遇上一個跟我同機去里斯本的泰國女孩,那時候旅宿的接待告訴我們,葡萄牙有種酒,叫綠酒,全世界也喝不到,到那邊記住要試試。我們到達里斯本當晚,便在露天餐廳,叫了一瓶(我還老套地點了海鮮 飯 (邊吃邊掛念潮州蠔仔粥)和蔬菜 湯 )。一試,唓。味道跟普通白酒實在談不上有分別,而且顏色根本一點也不綠(你會罵我要喝綠色的酒飲苦艾吖笨)。幸好當晚有里斯本那些緊貼在一起的老舊大樓為我們增添氣氛。

回家2

現在的學校真漂亮,除了早晚比較涼,白天太陽在的時候街上還是有許多穿短袖薄衣的人。路旁的橡樹開得一天一地深深淺淺的紅葉,校園另一邊的紅杉樹夜裡還傳出一陣香氣。新聞部設在六樓,露台正好對住整個三藩市海灣,是同時看得見金門橋和海灣大橋的一個地方。天氣好的日子還能夠清晰地看見三藩市金融區大樓的剪影,及旁邊屋侖的貨櫃碼頭。日要落下來的時候露台那畫面怎樣形容給你們聽?貨櫃碼頭一盞盞的大光燈已經開亮,泛起藍白一片,在那被太陽打得橙紅的一面如鏡的海灣成了最完美的對比。我的心情就像被塗上這些顏色,感動起來,不賴呀如果以後可以如是有空看日落。樓下街上有在踏單車趕路的學生,那唱片咖啡店外總會坐着幾檯人。另一邊是歌劇院,從落地玻璃窗能看到人們在走出走入準備當晚的表演。旁邊是一排排的橡樹,間隔地露出兩間教堂的仿歌式塔尖。昨天溫習溫到腦閉塞,我拿着一杯水走出露台,從六樓逐少倒落到地上的花園。水一離開杯,化成無數的水珠,比較重的水珠原來會追上本來在前的,然後就像女人要爆發的眼淚,一把子散開起來。我看得過份入神,突然感到天旋地轉,一時間不知道自己在哪裡。 在葡萄牙機場我曾看過探索頻道講述屋侖的貨櫃碼頭,原來它每天也在不知情下把世界各地的生物品種帶來灣區,直接影響我們本土生物發展。其實我,又何嘗不是外來的一員。

回家1

學期末,禮拜天,乘火車回學校,好多的學生挽着大包小包又拉又拖的準備去機場。回家快樂的氣氛很易感染人。別人問我,要回家嗎?我說很複雜,答不上來呢。其實也不太知道家在那裡,別人便會打完場,許多從東岸過來的學生聖誕假期也不會回家,太遠了一點。但我的家在更遠的地方呀。但我的家又比他們全部的都要近。明白嗎?

等天收

藝史筆記寫得像小學生練字。其實是有段時間常常在課上打瞌睡,手有手在抄教授的話,眼睛有眼睛與眼皮的鬥爭。現在複習是完全看不明白那手字的了,簡單講句,可以話係等天收,或者等死。

藝史在我血裡

今日終於下載了常常聽說的ZBrush來玩,好像蠻易用,希望在聖誕假期間學成。當然,要捱得到聖誕才行,這個星期進入最後沖廁階段,努力。 ZBrush下胡亂左按右按第一製成品,出來有點像達利的太空長頸鹿大笨 象 ,呵。好,繼續寫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