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對上泳池旁邊每個cabana也放有一支大灰鵝伏特加和一堆果汁。最怕要開腔與陌生人講話的我當然嗱嗱聲溝覆盆子雞尾自隊放鬆一下。平日在酒吧喝的小杯cape codder,伏特加和覆盆子汁份量應該是一比四,黑心商人或再加半杯冰。對這些毫無概念的我,一個唔小心用飲管在三十分鐘內隊了一個膠杯的伏特加,然後這個拉斯維加斯之旅,變成了套美國爛片。
回到酒店吐過兩次勉強爬上床,數小時後天剛亮起來再吐,肚皮像被人穿皮靴踐踏一樣,喝進口的清水又回到廁所去。中午終於起來趕去會場,最想有碗暖湯下肚,但連食物吃起來像泥的那家餐廳也大排長龍,退求其次找來星巴克冷三文治。遠離酒精數小時,晚上最後還是為了杯99仙的margarita失守,一杯又一杯,從脫衣舞廳回到酒店後肚子又發作。
第二天,又是同一個時份,天剛亮,肚子痛到要起來坐廁所。該死的廁所建來給巨人用,我雙腳碰不到地,突然天旋地轉,差點昏過來,勉強支撐自己,一身冷汗整個人抖起來, 索性把兩個枕頭放在廁所雲石地板上,捲作一團,天呀,更加冷。
然後,我的肚子一直沒有好過來。三個星期後的今天還在服藥,嚴重的時候胃像被人揮拳打一身,普通的時候笑、咳、打噴嚏也有點痛。現在一連串的檢驗等住我,希望找出哪裡出事,快點讓我的胃肚不再生我氣,繼續合作愉快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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