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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November, 2012

才呷了兩口sloe gin加苦艾和薑味啤酒溝成的雞尾,眼淚在餐桌上便劈哩啪啦的湧出來,一肚子的委屈,決堤。果然是越喝越苦。

真神

我在伊斯坦堡做了兩件好遊客的事。先說第一件。 自轉祭禮(Whirling Dervishes)是伊斯蘭教蘇菲教派的一種神聖宗教儀式,修行僧藉由自轉產生的冥想與阿拉真神溝通。話明是七百多年歷史的神聖儀式,當然不會隨便開壇給遊客觀賞,我去那個,讓遊客買票,入場前還可以買香檳以為自己去看意大利歌劇的,當然是已經變型的show。我事前喝了一大杯efes土耳其啤酒,看著僧人們半個小時不停的自轉,雙腳也不曾絆倒,忍不住沈沈睡去。其實我也是跟我的真神溝通去,祂叫周公。

Francis Bacon

三月去都柏林的時候一大群人玩得盡興,十一月再去,無日無天排得滿滿的會議,下班後陪大爺們飲威士忌,來得及看看這個城市時已經是身在駛往機場的的士上。才醒起我還沒寫過春天探訪這家把Francis Bacon臨終時家裡的畫室原原本本的搬走再重組的藝術館 Dublin City Gallery 。超過500本書,千多頁從書裡撕下來的紙,近百幅被割爛的畫布,我的家也不算太糟糕。

先談談伊斯坦堡

我是飛去伊斯坦堡那天早上才訂旅館的。與其說是旅館,不如直接的說是別人的家。偶爾租出來賺外快的住家 airbnb 現在頗受歡迎,年輕一輩不喜歡酒店的拘謹,寧願向當地人租間房或小studio一應俱全。雖然之前在夏威夷從 VRBO 也租過住家渡假屋,一人旅行租住家是第一次。我還是較愛青年旅館,因為可以遇上來自世界各地的人,談得上來一同遊玩也可減獨自旅遊突襲式的寂寞。 在伊斯坦堡我貫徹那懶人旅行法,每晚看土耳其電視看到凌晨(電視會blur掉所有血腥鏡頭,初看以為自己老花),然後睡到正午被從掛在四周的大聲公傳出的穆斯林禱告Dhuhr吵醒(明明是一天五禱的第二禱,但睡得太濃完全沒有聽過第一禱),在那面對愛琴海和黑海中間那條罅隙海的廚房,聽樓下學校小孩打球,聽船鳴笛,聽海鷗叫(好奸詐,把我的fb status直搬來blog),熱帶氣息的藍天藍海總叫我想起香港長洲的家。 伊斯坦堡其實像煞巴塞隆拿,新的舊的豐富的色彩聲音質感。到過不少城市,每逢有電車,沿海,顏色鮮艷,舊區破爛,有活力,叫人流汗的地方我都愛,在巴塞時也說過類似「這裡真像香港呀」的話,今趟才真正知道,走了這麼多,到最後其實只是念掛香港。

土耳其不是深山

在skyscanner打開地圖,用滑鼠拉來拉去,找數天後出發哪裡的機票最合理。愛爾蘭為出發點,一直向右拉,北歐英西葡法德,不是沒有想去的地方,只是時間人物不對,繼續拉到東歐地中海,還是沒有叫我心跳的。滑鼠在土耳其停下,便這樣跌跌撞撞去了土耳其。回來後才學懂,我需要的,只是一個深山,把自己放進去。

土瓶蒸

天氣冷,便想把滾燙的湯倒進喉嚨肚皮和暖血脈。龜速繼續看我的《深夜食堂》,第六卷寫土瓶蒸,京都那凌厲的風,那溫柔的氣息,那黑夜的燈火,那松茸的清甜,傳到感官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