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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December, 2010

暖暖

當同事問我聖誕假期哪裡去時我總是擾擾攘攘的說我出埠呀哈哈哈帶過,實情是不希望別人知道我們去巴黎過聖誕這麼老土,刻意要去浪漫的事都是老土的我跟自己講。後來機票買好心定下來,其實非常感激家裡堅持要去浪漫的男朋友。我倆都曾經到過巴黎,都是獨自的去,巴黎這個浪漫之都氣量夠大,一個人去也不會感到寂寞,可以坐在路邊的茶座看人,可以整天蒲藝術館,沒有人會給你異樣的目光,但兩個人去,看到的是另一個巴黎吧。當我排除萬難跨過那些「好貴呀」「去得幾日唔抵呀」「冬天無花園睇」「好多東西也關門」等等cheap底想法後,其實我知道這是可一不可再的體驗,大風大雪,穿得像雪人,牙關打震雙耳凍到痛,但把手放進對方的大衣袋裡依偎著,走在掛滿聖誕燈的香榭麗舍大道、Hotel de Ville門前溜冰、溜聖誕market、去Ladurée吃tea、挑間好吃的米芝蓮三星餐廳、零下的溫度去吃Berthillon雪糕、平安夜去聖母院望彌撒,或是去蒙馬特的聖心堂,就是這樣。然後就算最後因為大風雪行程取消,滯留在美國偏僻鄉下機場,心裡都是暖暖的,因為已經在跟最好的人過最好的節日。

年尾派對

年尾共去了兩個好派對,先是男朋友公司在三藩市市政廳的,然後便是我公司在 Academy of Sciences 開的聖誕派對。對於並不熱衷喝得大醉嘻嘻哈哈的一眾電腦人士來講,去衣香鬢影的科學館還真不錯,我吃住生蠔去看非洲企鵝,去看那四個人高的水族箱被藍色的燈照得斑斕,美中不足是天氣討厭,在天台的花園未能好好享受夜景,而科學館在聖誕期間特意借回來的兩隻馴鹿亦去了瞓覺。圖片中的是用jelly bean堆砌出來比一個人還要高的公司logo。

蒸發

自從開始我的朝九晚六辦工室生活後,我便慢慢了解過來在周末unwind的重要。公司周五晚不提供晚餐,只有taco,但卻有一籮籮各式的啤酒和白酒紅酒和香檳。起初也不明白為什麼同事們五點不到便走去灌酒,快快做完手頭工作回家去不是更好,後來終於敵不過人家三番四次邀請,一次坐下,竟然吃酒就吃了兩個小時。胡吹、搞笑、吐苦水,一個星期積下來的戾氣,在笑得流眼淚中蒸發掉,離開公司還有精力便去吃飯、跳舞,要不回家換上睡衣,用潤膚膏把全身塗一趟,做梳化薯仔。醒來後第二天又是一條好漢,排得滿滿的活動,48小時亡命的玩,星期一拖住那肉身上班去,又完成一周的cycle。這中間,只有一個重點,便是要知道你自己為什麼而活,知道了,這每個星期重複又重複的如表演,便是帶你到下一站的大輪。

私人時間

不是講笑,以後每個星期再忙也要抽這數十分鐘時間,開缸浴,熱得燙滾的水,跳進去,打開收音機,多年來不離不棄的102.1,古典樂。剛好在播海頓,手拿住亦舒,整個人從腳尖到後頸,埋進充斥住香精的雲霧。缸浴壞了,水不停的流走,我嘗試用腳趾塞住去水,塞兩塞,便罵,現在是我的私人時間,全世界繞我而轉,壞的隨它壞個夠,又學會放開,原來有些小問題根本不值得你去多想,更莫講話要你為它掉根頭髮。才讀幾頁書男朋友走入來要親嘴,哎呀,破壞晒我個小天地,走走走,原來更親密的人,也應該有個距離。浸飽了起來照鏡子,未落妝的我雙眼暈得黑黑,洗把臉,想敷個面膜,懶女人如我不知道面膜全飛去哪裡,最後找到什麼便放上面去,天生天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