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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April, 2000
回頭看一段沒有前身的記憶,一本維持不足一年的幼稚園學生手冊。看著相中的我,忍不住嘆了一聲,長得真的和我爸爸一模一樣。可能他對數字很不敏感吧?錯誤不只是十五與十四,連這本手冊的年齡也填錯了;也有可能是因為當時的我不夠年齡入學才這樣做吧~眼光掃下出生年月日那欄,原來他連我的出生年份也一拼填錯。有人用走珠筆在1983的3字上深刻的蓋上一個2。再看看冊中的『重量高度檢查表』,三個月時間我長高了四厘米卻輕了一千克。媽媽的眼淚可能沒有流錯。一切盡在可能中。 ps.十二年後在他床頭看到的是這張出現在手冊的相片,倔倔的,眼光不集中,一張與他非常相像,我的相片。
今天,是個非常有記念價值的一天。今天是我和我媽咪移民到美國的第三周年。4月12日,一個痛苦惡夢的開始。但這一年比前兩年有所不同,因為我已經正式適應了這地方,我學會公平地對待不同的地點。 今早在巴士上目睹最無品的行為。對面坐著一個抱著女兒的母親和一架摺疊手推車,母親準備下車時手推車不小心碰撞到隔鄰的中國女人。母親立刻說對不起,那個女人不單沒有反應,還露出一個厭惡樣邊抹著她那個我不見被弄髒的手袋。我看著,什麼也做不到,只能夠在母親望向我時報以一個燦爛的笑容,母親回我善良的一笑。這是我至少能做的事。母親下車時碰到坐在車門邊的黑人女人,黑女人大聲叫﹕『excuse you,stupid!』然後一個男生不小心踏到黑人女人的腳趾,其實巴士是十分擠的,腳趾的碰撞不能被免。男生說對不起然後尷尬笑了起來,黑人女人問﹕『有什麼好笑!?』男生再道歉時黑人女人便開始吵鬧,男生﹕『我已經道歉,你還想怎樣?』粗口戰便這樣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