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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March, 2012

Finnegans Wake

無意走進James Joyce在《尤利西斯》中寫過的Sweny's 老葯房 ,店主上前告訴我他們即將要開始朗讀會,要參加嗎?我說好後才知道讀的是《Finnegans Wake》,天呀,是那本實驗作品十個字便有一個作者自創火星文的《Finnegans Wake》。我硬著頭皮坐在舊書攤的後面,背後是不知道歷史有多悠舊的玻璃藥櫃,整排深淺不一的綠色藥樽,再加上糖果大罈。每人輪流唸,我旁邊鬢如霜的老人,一把愛爾蘭口音把書中那些火星文讀得像跳起舞來。臨走,店裡的人說不如去喝一杯,我說,不如我星期四晚來讀《尤利西斯》? 註:好勁呀這個 網頁 ,它把火星文翻譯為英文,有意挑戰攀登終極雪山aka文學史上最難明的英文書籍者不容錯過。 這裡還有James Joyce親口唸的錄音。再加他的動畫頭像,仲勁。

Sean Scully

出遊總喜歡到藝術館坐整天,但其實除了欣賞畫作的表面理由外,我想我上癮的是,在那個寧靜真空的空間,四方白牆,數百數千年人民與歷史在面前閃過的絕麗。尤其最愛找到幾乎沒有遊客的 藝術館 ,像今天,在比我房子還要大的Sean Scully館,只有三幅比我高得多的大油畫,我躺在木櫈上,打了個盹兒。

Winding Stair

上一次來都柏林印象一般而已,週末醉酒的人滿街,翌日城市處處是垃圾,小賭場門外站嘍囉,紅髮烈女宿醉看來已一輩子,好一個糜爛的地方。今趟感覺依舊,但人物時間改變還是可以帶來另一番景象。 趁還未開工,今個星期天走去處於一座Georgian樓的小書店 餐室 ,滿室日光,在市中心那條叫生命的河流旁。點完餐後侍者問我要讀報嗎,英蘇愛新聞才讀了幾則,牧羊人派還未上桌已被那個豬腩pâté沾麵包填飽。閒閒的正午,從那古老燒得不整齊、放大又會縮小的玻璃看著路上行人,發現都柏林原來也不一定只有一面。
或者我只是要個地方可以叫自己完全的豁出去。 胡亂的找個對象,看起來四四正正,便奮不顧身一頭栽下去。許是隱約覺得時間無多,這股內在燃燒的能量總要有個地方宣洩,霹靂啪嘞但求玉石俱焚。 或者我要的不是真愛,不是細水長流,而只是個一夜情人。